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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除他之外她還別的男朋友,迫使邵宇寒離開她。
抓住邵宇寒的手,沈嘉凝落下淚來,她含糊不清地說:“麗麗你說,就因為邵宇寒長得帥,家世好,我就要把後半生的幸福交給一個我根本不愛的男人嗎?要不是壘子的心思不在我身上……”說謊也是需要勇氣的,話至此,沈嘉凝繼續不下去了,她趴在桌上哭了很久,為即將失去的愛人,為無法延續的幸福。
酒後吐真言的例子不少,如今發生在自己身上,邵宇寒接受不了。把醉得不省人世的沈嘉凝抱回家,躺在她身側,他徹夜未眠。
沈嘉凝以為經歷了那晚,邵宇寒會憤怒,會質問,會提出分手,可等來的只是悄無聲息的平靜。沈嘉凝比誰都明白,邵宇寒是因為愛她才會絕口不提。於是她變本加厲,製造機會讓邵宇寒看見她和別的醫生關係曖昧。終於,邵宇寒暴發了。
“沈嘉凝!”眼睛一點點眯起,邵宇寒的目光中滲出冷厲的光,“你究竟想怎麼樣?”
左胸口隱隱疼起來,沈嘉凝迎視他蘊含著憤怒的視線,假裝漫不經心地答:“不想怎麼樣,只是想通了,不願意再和一個不愛的男人繼續下去。邵宇寒,好聚好散吧。”
“不愛的男人?我嗎?”沈嘉凝的話如同利劍直刺邵宇寒心窩,他試圖做最後的抵抗:“你說實話是不是出了什麼事,還是你根本就是開玩笑?”
“除了你,我還有個男朋友,不過他是軍人,沒空陪我。也就是說,我是因為耐不住寂寞才和你上床的。”摘下手中的戒指遞過去,沈嘉凝淡淡地說:“我十八歲就和他在一起了,在一起是什麼意思你懂吧?所以不要以為我把處女身給了你,那天不過是我來例假了。”
盯著她波瀾不驚的臉,邵宇寒的手緊緊攥成了拳:“我再問你最後一次,說的是實話嗎?”
沈嘉凝冷笑。
邵宇寒骨子裡有一種驕傲,面對這樣的回應,他無法再卑微下去。
眼神黯淡下去,轉身前他說:“你別後悔!”
望著他挺拔的背影,沈嘉凝的眼淚一滴滴落進心裡。
平靜了三天,憔悴異常的邵宇寒終於還是妥協了,找到沈嘉凝,他表示只要她回心轉意,不介意她的過去。面對他寬容的愛,沈嘉凝幾乎就要不管不顧地答應,可轉念想到那些不堪的照片和肚子裡的孩子,她半點退路也不給自己留:“那不僅是我的過去,還是我的未來。不妨告訴你,我辭職是因為我要隨軍。”停頓了下,她微笑著說:“我和他,我們要結婚了。”
她即將成為一名軍嫂?他再糾纏的話,就成了破壞軍婚?!邵宇寒覺得諷刺至極,抬手按住左胸口的位置,試圖抑制住那裡尖銳的疼痛,他吐字艱難:“恭喜,祝你……幸福!”
邵宇寒消沉了一段時間,在賀雅言的追問下,他說了和沈嘉凝戀愛、分手的事。回想沈嘉凝和眾男醫生的曖昧,賀雅言對她的印象分成了負值。然後,邵宇寒接受院方安排去解放軍總醫院進行交流學習。再後來,在導師的建議下,他開始準備出國留學的事。離開那天,賀雅言去送行,近而錯過了前去陸軍醫院打聽訊息的邢克壘。
邵宇寒和沈嘉凝之間,知情的只有賀雅言。如果那天她和邢克壘遇見,事情或許不會是如今的局面。至少邵宇寒能提早三年知道沈嘉凝所遭遇的變故,那樣的話,他即便是走了,也會毅然決然地回來。
然而老天向來以捉弄人為樂,偏偏製造一個個的巧合,讓許多事情偏離原有的軌跡,所以才有了傅渤遠的節外生枝;才會讓沈父無意間看到女兒房間的墮胎藥,在問不出什麼的情況下,震怒之餘拉她去陸軍醫院的路上發生車禍;才令沈嘉凝在失去父親後崩潰到精神異常。所有的意外糾纏在一起,導致五年後的今天,一切厄運源頭的傅渤遠依然逍遙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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