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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當兵的,什麼事都指望不上。”赫義城自知理虧,沒吭聲。
賀雅言當然也不是真的責怪他,尤其想到上次他帶兵外訓時自己生病,他在手機時千叮嚀萬囑咐地嘮叨了一個多小時,直到電池耗盡才被迫結束通話,後來邢克壘告訴她,當晚赫義城在訓練場上急得直轉圈,她就什麼怨言都沒有了。
身為職業軍人,有些愛他們只能放在心裡,不善表達,也無從表達;
穿上軍裝,他們連命都不是自己的。作為他們的女人,她們怎舍抱怨?
賀雅言懂事地說:“我爸打過電話了,說你過年要是下基層慰問的話就去忙,去家裡什麼時候都可以,不一定非得趕這個節骨眼兒上。”
赫義城心裡十分感激未來岳父的理解,可即便不為自己考慮,賀雅言他總是要顧的。小她五歲的牧可嫁給了她大哥,她堂妹賀熹也和厲行舉行了婚禮,而她卻還是一個人,說赫義城不愧疚是不可能的。於是他說:“我和李師長打過招呼了,今年不下基層了,陪你回家過年。”
莫名地,賀雅言眼圈紅了,為他付出的,為他給予的,更為他懂得的。
這邊赫義城和賀雅言商量著過年去賀家拜見長輩的事。那邊邢克壘也在安排過年事宜。邢克瑤的身體還很虛弱,距離康復還需一段時間。邢克壘本意是不願讓父母知道妹妹車禍住院的,可每年無論“邢府”多忙,過年邢克瑤都是會帶著衡衡回臨城邢府的,又怎麼可能瞞得住?
李念的意思是接邢克瑤回李家, “就和伯父伯母說瑤瑤今年去我家過年,免得他們擔心。”
邢克壘沒有急、著表態,邢克瑤就極力反對,以李媽媽身體不好為由,表示不去李家。
對於她的堅持,李念難得上來點脾氣:“說到底你就是拿自己當外人!你是衡衡的媽,衡衡是李家的孩子,你病了,理應由我們照顧,有什麼麻煩?有哪裡不對?”
邢克瑤沒有力氣和他爭辯,轉過臉去看著邢克壘:“哥,送我回家吧。”
短暫的沉默過後,李念奪門而去。
面對邢克壘意味深長的目光,邢克瑤回應了七個字,“我不是他的責任。”垂眸將一切情緒封存在眼底,除此之外她沒再說一句話。
邢克壘師部還有工作,臨走前他用微帶薄繭的手輕輕撫過妹妹發頂, “你應該明白他不是把你當作責任。他所請的理應,不過是因為你無數次的拒絕。除了衡衡,他還能拿什麼留住你?瑤瑤,你好好想想。”
哥哥張馳有度的聲音在空氣中迴響,邢克瑤眼角有一滴晶瑩的液體輾轉落下。
當天晚上李念沒來陪護,值夜班的米佧來到病房時,邢克壘趴在桌上,一動不動的樣子像是睡著了。邢克瑤的晚飯是她陪著吃的,那時候他還沒來,米佧還以為他工作忙走不開。
輕手輕腳退出病房取了件外套,米佧折返回來披在邢克壘身上。結果衣服才搭到他肩上,她的手腕就被握住了,隨後被他一拉一摟,人就被他抱坐在了腿上。
米佧下意識攀住他肩膀,為免吵醒邢克瑤她壓低聲音問:“你什麼時候來的呀,怎麼沒找我?”
邢克壘的臉埋在她馨香的頸窩,悶聲:“我來就去你辦公室了,沒看著人。”
“哦,那可能是我剛剛去病房了。”米佧像安慰小狗一樣拍拍他的腦袋, “你吃晚飯了嗎?”
邢克壘抱住她腰,嗯了一聲。
米佧發現他沉悶的聲音不是因為睡覺的原因:“嗓子怎麼啞了?上火了?”
邢克壘的薄唇貼在她頸間輕輕吻了吻,“從下午開始就疼!”
“怎麼不早說啊? ”米佧掙開他的懷抱跳下來,拽他起來:“去我辦公室給你找點藥吃。”
許是實在不舒服,邢克壘難得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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