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5 頁)
名,她卻覺察到一絲熟悉感。會是誰呢?枕著疑問,她藉著窗外投射進來的月光望著壁頂出神。
許研珊同樣沒睡,當米佧不知第幾次翻身時,她從上鋪探出個腦袋來,賊兮兮地問:“少校把你留下幹什麼啦?”
思緒被打斷,米佧回神後眼前晃過邢克壘招搖的笑臉,撅了下嘴。
要怎麼回答呢?和他之間的事情可不是一句兩句說得清的。而且她也說不出口,雖然他確實是她的救命恩人,可除此之外,他還是流氓呢!米佧一時不知如何回答,思考間發現右邊床位打呼的聲音消失了。
原來,這是全宿舍女兵共同的疑問。
一陣無語後,米佧蔫蔫地往被窩裡縮了縮,小聲回答:“罰站!”似乎擔心這個小謊沒有說服力,她復又心虛的補充了句:“懲罰我話多!”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許研珊以為米佧是一語雙關,把腦袋縮回去睡覺了。
宿舍裡再次安靜下來,在月光的撫摸下疲乏的米佧慢慢睡去,一夜無夢。
新兵訓練遵循男女分訓原則,新兵營下轄的男兵連和米佧所在的一個女兵分隊同在一個訓練場地各自為戰。受師部首長委任全程參與的邢克壘,負責對新兵營的訓練進行監督和指導。邢克壘的單兵作戰鬥能力在整個師,甚至是集團軍都是赫赫有名的,加之誰都知道人送外號“笑面虎”的他練兵狠,以至新兵營營長李平對此次訓練絲毫不敢怠慢。
身為職業軍人,又是領受赫義城的命令而來,邢克壘自然不會把主要精力放在一小隊女兵身上。如果不是米佧的緣故,他根本不會拿出一整天時間和一群嬌氣又任性的女兵周旋。所以從第二天起他就根據計劃輾轉在男兵連,僅打算在進行階段性考核時來驗收成果。至於說他有沒有私心,是因為下不去手啊什麼的才不理會女兵方隊的訓練,就不得而知了。
女兵相較男兵訓練強度已經大大降低,可米佧的體力卻消耗的厲害。尤其首次完成五公里越野的訓練,她體能的承受力似是到了極限。但即便出現了頭暈目眩的症狀,她還是蒼白著臉出現在操場上。
臨近中午,邢克壘正在訓練場九點方向給男兵訓話,正說到不要指望他會對他們心慈手軟,三點方向忽然一陣騷亂。他帶著不悅的情緒回頭,視線穿過場地投過去,在沒有尋找到某個身影時,眉心微聚。
許研珊喊著讓女兵們散開,想讓暈倒的米佧呼吸到新鮮空氣,同時掐她人中。不過女兵們都是一些沒有醫學常識的傢伙,情急之下反而把米佧圍了個水洩不通,甚至阻礙了她施救。
這時,一道低沉的男聲闖進來:“讓開!”話音未落,邢克壘人已經行至近前。
目光觸及米佧蒼白如紙的臉,他神色冷凝地揮散人群,然後俯身將她抱起,急步向醫務室而去。
米佧睜開眼睛時正倚在邢克壘懷裡,意識完全清醒後她的小臉“騰”地紅了,掙扎著坐直身體,她低著頭拒絕:“不要你幫忙!”
“要不是你們隊長抱不動你,我才懶得管呢。中午吃多少飯啊?死沉!”在她逃離他懷抱的瞬間邢克壘又恢復了慣常嘻笑的模樣,輕易就掩蓋了先前眼眸深入湧動的陌生的柔情。
米佧病著也不服軟,“捨不得你們部隊的米飯饅頭啊?我偏要多吃,讓你們經費超標!”
邢克壘含笑打量她纖弱的身板:“你要是能讓吃得我們經費超標,我跟你姓。”
米佧作嫌棄狀:“誰要你啊。”
她倔強的小模樣像個孩子,邢克壘投射到她臉上的目光不自覺地轉為柔和的專注,抬頭揉揉她蓬亂的頭髮,開口時嚴厲的語氣和眼神的溫柔不符:“身體不舒服可以請假,逞什麼強?醫者不自醫,小心我讓你考核不合格!”
米佧使勁打了他一下:“以權謀私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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