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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正面交鋒(新書上推,各種求!)
“龍血玄黃,流屍億萬?那得死多少人,這倭族人多大仇和怨?”張芝豈止是震驚,這種行為就是不折不扣的慘無人寰的暴行!
“誰說不是,那死人堆積成山,可謂赤地千里!全是血,血流成河!要是真扯上這根繩,我族恐有滅頂之災啊!”老族長憂心忡忡,不免嘆了口氣道。
“老族長怎麼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我就不信他倭國人敢來犯我境,來一個宰豬狗一樣,來一雙剁碎了餵狗!”西河吼道,雙眼通紅。
“你就會逞匹夫之勇,什麼時候能開動腦子想問題?”烏蒙對西河一頓訓斥道。
“我覺得倭族人參與進來,原本簡單的事情也會變得極其複雜,我們還是從長計議的好!”
“鳥!有什麼好計議的,怕他不成,只要他敢來,就管保他們無一活著回去!”
“他們目的何在?我不認為他們興師動眾,只是為了挑撥兩部落相互衝突,這背後肯定有更大陰謀。”張芝這話又說到點上,讓黑河部落族人心思沉重。
這關係到部落生死存亡的大事,可不能等同兒戲。
“向周邊部族求援,你們誰去?”烏蒙沉思良久道。
“我們只會打仗,不善言辭,我覺得要派一個能說會道,有勇有謀之人前去。”黑豹說這話時,眼光就落到張芝身上。
“幹嘛看我,我不會說話,我也沒什麼勇略。不會真讓我去吧?”張芝很無奈的樣子,擺了擺手道。
“妹夫你別推辭了,除了你誰能做好這個差事,我族的安危全系你於一身,是男子漢就不要退縮。”黑河勇士們都推張芝前往,烏蒙正有此意,順水推舟,把這個求援的重擔交付於他。
“好吧,我該以什麼身份,或者我有什麼信物可以交給對方?”張芝雖然不情願,但眼下全族安危都系他一人,天降大任,任道而重遠。
“你和阿奴一同前去,帶上我的節杖,快去快回。明天一早動身,不得耽擱!”烏蒙將節杖交給雪兒,吩咐他們幾句,議事會議就此散去。
這一日張芝千頭萬緒,難以安睡,到了半夜才迷迷糊糊睡著。
翌日清晨,兩人兩騎悄悄出了轅門,徑往黑河部落最近的南蠻部落趕去。
三天後,紅鷹部落先鋒營開拔,三千精銳向黑河部落附近的村子發起猛攻。
村民自發組建的自衛軍,在正規先鋒軍面前不堪一擊。數日後黑河部落周圍的村子全部淪陷。
這一日先鋒軍兵臨城下。兩軍排列齊整,相對峙著。
烏蒙向對方陣營望去,寒光奕奕的戰戈,冰冷的鎧甲,城樓般的投石機,攻城撞車蓄勢待發,要給己方最致命一擊。
“叫你們酋長出來,我有話跟他說!”張鮑單槍匹馬出了佇列,點名要與烏蒙對話。
“我就是酋長烏蒙,你是張鮑將軍吧?我與你素來井水不犯河水,你為何屠殺我族人,燒燬村寨,你不給我說法我不會答應,我們黑河族人更不會答應!”烏蒙出列,揚鞭怒斥道。
“我不是來聽你廢話的,一句話:降與不降?”張鮑這邊三千精銳,其中包括大量的弓弩手,投石機,撞車;反觀黑河陣營,營寨像泥糊的一樣,精銳甲士不過近千,總兵力加起來也不過兩千。雙方優劣一眼看得出來。
“我黑河族人只有戰死的,沒有跪下求饒的!不降,你待如何?”烏蒙熱血沸騰,彷彿年輕的歲月一下子回來了。
“果然沒給聖城丟臉,弓弩手準備!”傳令兵大聲說道。
弓弩手在前,弩張箭發,在黑河陣營裡下了一場箭雨。
“啊啊,我的眼!”一名黑河勇士被強勁的弓弩射穿了眼眶,骨火逐漸熄滅,永遠安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