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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太絕對。”
柏傑督察煩透了傑裡柯那傲慢囂張的語調。他把頭轉向桑戴克,悄悄地說:“他到底在搞什麼?他明知道自己無法脫身。”
“具體的情況還需要進一步瞭解。”桑戴克說。
“嗯,也對。”柏傑無奈地摸了摸下巴。
“就按照他的意思辦吧!也許他的宣告可以給我們減少很多麻煩。”
“怎麼樣?”傑裡柯扶著窗框說,“別浪費時間,到底同不同意?”
“那好吧,”柏傑陰沉著臉說,“我同意。”
傑裡柯把窗戶關上了。不一會兒,我們便聽到“嘩啦”的鑰匙聲,接著是門鎖被轉動的聲音,鐵製的大門拖著沉重的聲音被開啟了。傑裡柯鎮定地站在那裡,手上拿著一個老式的燭臺。
“這兩人是誰?”他銳利的目光透過眼鏡片,散發出一種冰冷肅殺的寒氣。
“他們不是我帶來的。”柏傑答道。
“這兩位是拜克里醫生和裡維斯博士。”桑戴克補充道。
“是嗎?”傑裡柯輕蔑地說,“這麼多人來探望我,真是感激涕零啊!請進來吧,我想你們會對我們今晚的談話很感興趣的。”
他熱情地請我們進屋,一大幫人在柏傑督察的帶領下進入了房間。他輕輕關上了門,然後把我們帶到了辦公室。剛才,他就是從這間屋子的窗戶裡探出頭的。他辦公室裡的擺設很特別:精巧的舊式房間,寬敞而尊貴,幾件古麗典雅的傢俱,木紋牆板和浮雕壁爐架,爐架上方的家族盾徽上刻著“J。W。P”,日期是“1671”。房間的另一頭是一張很大的書桌,後面放著一隻看上去非常沉重的鐵製保險箱,箱子上有一把密碼鎖。
“很早以前我就知道你們一定會來拜訪我的。”傑裡柯指著書桌對面擺得很整齊的四張椅子,陰沉著臉說。
“很早以前,是什麼時候?”桑戴克問他。
“上星期一,那天我看到你跟我的朋友拜克里醫生在聖殿法學院門口談話,當時我就已經知道你要參與到這件案子中了。先生們,來杯雪利酒,怎麼樣?”
說著他便將酒和酒杯放到了桌子上,他想撬開酒瓶蓋,然後用徵詢的目光看著我們。
“那就來點吧,傑裡柯先生。”柏傑督察輕鬆地說。
於是傑裡柯給柏傑督察倒滿了一杯酒,他抿著薄薄的嘴唇,僵硬地鞠了個躬。傑裡柯繼續往酒杯裡倒著酒,說:“桑戴克博士,我給你也倒一杯吧?”
“謝謝,不必了。”桑戴克堅定地說。
督察感覺到他的語氣有些不對勁,迅速回頭看了他一眼,趕忙將快要送到嘴邊的酒停在空中,然後慢慢地放下,擱到了桌上。
“傑裡柯先生,時候不早了,你還是儘早發表你的宣告吧!”柏傑督察說。
“我會針對這件事情發生的經過作一個全面系統的說明,但同時,我希望桑戴克博士可以詳細敘述一下他是怎樣研究出這個結論的。這件事情一完成,一切悉聽尊便。我想邀請桑戴克博士先為我們說明一下,或許這也是大家所期待的。”
“當然。”桑戴克鼓掌說道。
“那麼,就將你的調查經過向大家敘述一下吧!”傑裡柯說。
桑戴克點點頭表示同意。傑裡柯拉了一把扶手椅坐了下來,併為自己倒了杯水,然後從煙盒裡拿出一根菸,點著了,悠閒自得地往椅背上一靠,準備聆聽。
“兩年前,我從報紙上看到了這樁案子。”桑戴克開門見山,直接切入了主題,“首先,我承認對它的興趣只是鑑於職業需要——純粹的研究性質,但我對它還是很關注。報紙上的報道僅僅停留在對案件本身的敘述,但是對於幾個當事人之間的關係並沒有特別交代,所以根本沒有辦法判斷他們的犯罪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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