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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風入鼻,簾子一掀,麗影人目。
兩位侍女打扮的少女首先踱出,青衣長裙不施脂粉,顯得清秀明慧眉目如畫,十三四歲小巧玲現。
可是,小腰肢下竟然各佩了一把華麗的飾劍,和一隻盛暗器的革囊。
誰會想像得出,這種秀美可人天真活潑的小姑娘,會是殺人玩命的母大蟲?
人剛現身,四隻小手齊動。
淡芒漫天,破風的絲絲厲嘯,令人感到頭皮發咋,那漫天的芒影,也令人眼花撩亂不寒而慄。
滿天花雨灑梅花,每一把可發五枚牛毛針。
舒雲身形疾閃,在針雨及體之前,閃電似的掠出門外去了。
小廳狹窄,他不敢在內冒險,出去再說。
“好啊!玩暗器?”他站在外面的小院子裡向內招手:“出來吧!在下陪你們玩玩,暗器對暗器,滿天花雨灑金錢,正好應付滿天花雨灑梅花。”
兩侍女疾掠而出,輕靈迅疾速度驚人。
“小芬小芳,不可魯莽!”屋內傳出銀鈴似的,極為悅耳的嬌唉胄。
但已來不及阻兩侍女魯莽了,叫聲未止人已近身,舒雲的兩枚制錢,已切入襲來的第三次外雨中,以不可思議的奇速反擊。
“啪”一聲怪響,一名詩女的右轡突然崩散,斷了的髮絲紛紛飄落。
另一名侍女的右譬也崩散了,是被制錢割破的。
侍女梳的是雙丫警,這一來,頭上成了不等稱,難看已極的怪髮型了,未斷的長長秀髮從右肩披散下來,掩住了半邊面孔。
“哎呀……”兩侍女驚叫著駭然止步。
舒雲不逞能,不接針雨。針雨到達的前一剎那,他已到了兩侍女的右側方,閃動之快,無與倫比。
兩侍女根本沒看清他是怎樣移動的,驚駭之餘,也不曾發現他已經近身,等到發覺身旁有人影閃動,已來不及應變了。
他毫無男子漢的風度,也沒有憐香惜玉的情懷,身形急問中,一手一個擒得結結實實,反勒住兩侍女的脖子挾牢。
他身材高,兩侍女雙腳離地。叫不出聲音來。
四隻晶瑩潔白,但可以殺人的小手,拚命抓拉勒住脖子的鐵臂,雙腳也不住踢端勾續全力掙扎。
“像一對小野貓。”他大聲說。
門口出現一位絕色紅衣麗人,梳宮轡雲鬢堆綠,美麗的面龐薄施脂粉,更增加三分顏色,那雙清澈如深潭的明眸,具有無窮的魅力。
紅羅水袖春衫披了小坎肩,火紅的格裙輕輕地款擺,那靈活的小蠻腰走動時,呈現出誘人的扭動和優美弧形。
又襯上那高聳的酥胸,整個人熱得像一團火,一舉一動皆發出動人的韻律,一顰一笑,皆流露出吸引人的絕世風華。
散發出蓬勃的青春氣息,與令人目眩的四射豔光。
在這種偏遠、古樸、守舊的小村莊中,突然出現這麼一個衣裙華麗如仙,明豔照人的絕色美女。
如在平時,真可以弓沒一場騷動,至少也會引起一陣驚擾。
這一帶有許多許多有關狐仙的神話,人們對狐仙又敬又怕,稱之為仙而不敢稱之為妖。即使膽大包天的登徒子,提起狐仙固然心癢癢地,但也心中發虛毛骨驚然。
“你要夾死她們了。”紅衣女郎的笑容動人極了,一面說一面蓮步輕移接近:“和這麼小的小丫頭計較,你好意思?”
“她們年齡雖小,那雙小手可不知沾了多少血腥。”他雙手一鬆。
兩侍女跌落地面狼狽不堪,像是癱瘓了。
“她們玩針玩得出神入化,但不知女紅的手藝,是否比她們的殺人手藝高?她們的手藝大概是你教的?”舒雲一面說一面迎上。
“我紅娘子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