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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將土填滿淺溝,用鋤頭推壓或用腳踩,將種苗兩側的覆土壓緊。”
同樣,花朵邊說著,邊教了一遍規範的動作給大家,這才抬頭,看著一眾認真地學習著的人道:“我這樣說你們可是懂了?”
“二姐,我懂了,你看我剪的這株苗子合不合適?”
富貴第一個站出來,把剛才剪出的苗子遞給花朵看,花朵仔細檢查了一下富貴剪的苗子,不多不少,剛夠,這孩子果然是聰慧。
“我也懂了。”說著,娟子也自己剪了一株苗子給花朵看,確實是手藝也不錯。
花朵滿意地點點頭,將一眾的人分工,“富貴和娟子你們就先去一邊剪著吧,爹和大哥來開溝,我、大姐和娘就負責栽,咱們一起努力,相信會很快栽完的”。
這種麥冬本身也不是什麼高技術含量的活兒,幾個人,栽著栽著也慢慢就熟練了起來,待天色完全黑了下來,也差不多種了半畝地的樣子。
天完全黑下來實在是看不到了,幾人這才收拾了東西,將剩下沒栽的苗子放在地裡,等著明天再來栽完,便打道回府去了。
“哎呀,玉兒他娘啊,你真是太客氣了,每次來了都要帶這麼多東西來,咱們都快是一家人了,哪裡需要這麼見外啊,來來來,你兩都先坐著,我這就讓我家二媳婦兒給你兩煮茶去。”
花朵跟著老爹幾人還沒走到柴門口,大老遠地就聽到家中那兇老婆子滿是喜悅的聲音,想都不用想,那張老臉一定綻放得比菊花還嬌豔。
這林家,想著還真有意思,都是一個村子的,她們家這幾日連著出了這麼多事,肯定早就在村子裡傳開了,他林家就沒有不知道的道理,這事情都平靜了才來露個臉,裝好人?
聽著老婆子那麼一說,是有兩人了?那另外一位是誰?
待走進家門,果然,就看到主屋裡坐著一中年婦人和一書生著裝的年輕人。
那婦人,依舊是如初見一般,舉手投足之間透著富貴人家特有的修養與尊貴,整個屋子,昏黃的油燈燈光下,刻滿歲月滄桑的斑駁土牆,屋簷四角掛著的不知道多少年了的蜘蛛網,滿是泥垢的黑漆漆的飯桌,那矮的不行的板凳,與那婦人一身上好的藏青絲質衣衫硬是格格不入。
幾人走進院子的時候,那坐在裡面的兩人也是發現了他們,林氏急忙從裡面走出來。
那林嬸子很是熱絡的走出來,跟狗子打著招呼:“東生啊,你們回來啦,真是幸苦了,忙到這麼一大晚上,來來來,快進來坐著休息一下。”
原來老爹的真名是叫花東生?花朵來到這裡這麼久,這才第一次知道老爹的名字,她一直以為就是“花狗子”呢,汗!
“林,林夫人,你是客,還是你坐吧,我就是個粗人,趁著這日子多下地幹活,怕錯過了時節,皮糙肉厚的哪裡會累著。”
狗子對於這種場合,不知道該說些啥,生怕唐突了客人。
剛剛說完話,站在他身邊的劉氏立馬諂媚著一張臉,很是熱絡地上前去將林氏的手拉住,跟本就沒注意著這林氏被拉住手的瞬間微微緊了的眉頭和那有些不自然的臉色。
“哎呀,親家啊,可把你盼來了,你以後有時間就多來坐坐啊”,說著,又轉頭看著旁邊穿一身淺藍衣衫,長相普通的書生道,“玉兒啊,你也是啊,書看累了就多出來走走,我們都快半年的時間沒見著你了,我們一家子可都是念你念得慌呢”。
花朵聽著這麼一說,瞬時向著那書生看了過去,這就是跟這身子的前主人有娃娃親的秀才哥哥?
普通的長相,沒有一點可圈點之處,只有,那眼睛之處,長得倒是有些特色,看似規規矩矩道貌岸然,實則隱隱透露出一絲戲謔和邪氣來,看著這雙眼睛,花朵不自覺地就想起了那天在酒樓裡遇到的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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