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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橋非常努力的換了一條腿,然後用餘光偷偷瞟了一眼傅行舟,善解人意的道:「傅行舟, 如果你困了的話就先回去睡覺嘛。」
傅行舟:「……」
傅行舟從如何關閉練習室的思索中被拉了出來,靠在鏡前側身看了下桑橋, 沉聲道:「沒事, 陪你。」
燈光大亮的舞蹈練習室給了桑橋巨大的安全感。
再加上進舞蹈練習室之前桑橋已經脫掉了那件貼身的蠶絲睡衣,換上了一套十分寬大的舞蹈服。
既看不到腰線也看不到其他部位,桑橋十分滿意。
覺得自己的屁谷已經完全安全之後。
桑橋小小嘚瑟的在傅行舟面前做了幾個拉伸舒展的動作, 然後很欠的用腳尖碰了傅行舟一下:「你無聊嗎?」
傅行舟喉結滾了滾:「橋橋要幫我找點事做麼?」
桑橋扭過頭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鐘表, 想了一下:「那你可以過來幫我扶腿嗎?這個杆子太低了, 我壓不到。」
傅行舟看向桑橋的視線深邃而幽沉:「好。」
練習室內的舞蹈杆雖然有不同高度, 但桑橋許久沒有訓練,要將腿打到耳邊還是需要旁邊有個人幫忙撐一下。
桑橋站在鏡前, 指手畫腳的對身後的傅行舟描述了一下動作步驟, 一本正經的問道:「傅行舟, 你懂了沒有哇?」
傅行舟從原本靠著鏡子的姿勢走到了桑橋身後。
兩人的身形投在鏡子上, 桑橋只到傅行舟的鼻尖。
傅行舟的聲音沉沉,伸出右手扶住桑橋的腰:「懂了,可以開始了。」
桑橋:「……」
雖然在節目裡訓練的時候舞蹈老師也是這麼給他扶的。
但為什麼換成傅行舟以後就覺得怪怪的。
傅行舟溫熱的掌心明明隔著一層衣服,卻依舊燙著桑橋的面板。
也許是有過最親密的關係。
桑橋甚至能感受到傅行舟染著淡淡梔子香味的呼吸,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能把自己吞沒。
桑橋:「……」
桑橋在傅行舟掌心下顫了顫,理不直氣也很壯的提出要求:「你……你後退一點點!」
傅行舟視線微垂,很配合的向後退了一步,柔聲道:「這樣好麼?」
桑橋:「……」
桑橋左挑右挑沒能再挑出毛病,只好暫時放過了這個問題,板直腳尖用力向上一挑,將腿努力打到了耳邊的位置。
然後急匆匆的朝身後的傅行舟嚷:「傅行舟傅行舟幫我扶一下!」
傅行舟空著的左手輕而易舉的按住了桑橋的腿腹,又向下滑了滑,低聲問道:「可以麼?」
桑橋嚴肅的對著鏡子糾正了自己的姿勢:「可以了!不要動哦!」
傅行舟輕輕嗯了一聲。
壓著腿的桑橋再沒能抽出空去看傅行舟是不是已經往前走了一步,是不是已經貼著自己而站,扶在自己腰上的手有沒有挪動地方。
也顧不得看自己身上原本就極為寬鬆的練舞服因為姿勢的原因,背後的脖頸處向下凹出一大塊,露出一片細白的面板。
和纖細欲飛的蝴蝶骨。
傅行舟的視線在兩道蝴蝶骨的位置流連半晌,幽聲問道:「橋橋,要保持多久?」
這個姿勢拉筋是很痛苦的一件事,全身的重量只能保持在站立的那條腿上,而且還要用很大的力氣保證兩條腿在一條直線。
桑橋的臉上幾乎是立刻就暈上了一片淡淡的薄紅。
他咬了咬唇:「十分鐘。」
傅行舟沒有說話。
很快,原本只漫在臉上的暈紅色逐漸延到了桑橋的脖頸,又從脖頸向後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