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3/5 頁)
……”她說的我們的兒子,是兩個月前我自己組裝的電腦,婉儀親膩的稱呼那臺電腦為“我們的兒子。”誰知道兒子沒過多久就壞了,婉儀急壞了,我抱著電腦去修,她就死死跟在我身後……是啊,連臺電器,壞了的時候也是想到修修補補,頂多踢幾腳出氣,也不會說扔就扔,更何況是個人,那個人還是與我朝夕相處一年的,給予我似水柔情的女孩!
“不要那麼殘忍,不要那麼狠心讓我離開……我真的好怕,我一想到就好難受……怎麼辦……你要我怎麼忘得掉你,我唯一能忘了你,是在下一段感情的離……傷時,可是我現在除了你,任何男……人都不想去瞧一眼,你叫我……怎麼忘得……掉你!”婉儀的哭聲越來越小,她已經幾盡絕望了。
我再鐵石心腸,也受不了這樣聲嘶力竭的哀求,我猛的抱住她,親她的額頭,親她不斷湧出的眼淚。
“你真的……不……不要我了……了嗎?”她哽咽著說,死命的抱著我,好象下一秒我就消失不見了。
“老婆。”我眼眶發酸,抱著她輕喊,竟管我有多愛別的那個女人,竟管我有多想完成年少輕狂的堅持,可是……我又怎麼能放棄這個為我哭得肝腸寸斷的女孩,我的婉儀。
那些追求愛情的蠱惑,被眼淚泡過,被風碾過,就忘了吧。
我妥協了。
而婉儀在我喊出老婆那一刻,就變得瘋狂起來,她拼命吻我的唇,拼命的抱住我,把我壓到在地,邊吻邊哭,邊喃喃的喊:“別趕我走……別讓我離開……我愛你老公……我只愛你……”
她說她愛我,昨天沫沫也說過她愛我,可是一個是發自肺腑的挽留,一個只是情慾高漲時,聲嘶力竭的發洩罷了。
我避開對沫沫的懷念,望著婉儀的眼睛,直看到她靈魂深處,那裡只有一個我。
“老婆,是我對不起你……我以後要加倍補償你!”
“那……那你……還趕我走……嗎?”
“不了!我們不分開!我們好好在一起!”我從包裡取出那枚母親交給未來兒媳婦兒的戒指,套進她細長的手指裡,我堅定的說,“從這刻起,我只愛你!”
“謝謝你……嗚嗚……謝謝你……”婉儀激動得像按下重複鍵的復讀機,不停的說謝謝,嘴下不停的吻著我。
我只不過在背叛她之後,又回到她身邊,可是她卻激烈的說謝謝,她這時可憐得像只無家可歸的小貓,她的淚,她的吻,都狠狠的觸碰到我作為男人最柔軟的那根肋骨。
那天晚上我們順著馬路走了很遠很遠,第一次走出那麼遠,走到雙腳麻木,走到不知下一步在何方。婉儀一直緊緊拽著我的手,嘴裡一直唱著那支關於勇敢跋涉的歌,精神一直恍惚著,我一個自然的抬手就能引起她一陣驚恐,她像個被受了刺激的驚弓之鳥,久久安撫不來。
我這才知道我傷她有多深。我在心裡下決心一定要好好待她。偶爾會有沫沫那淡然的眼睛在腦海裡閃過,我都痛苦的將那感覺壓下。我心裡有兩個女人。一個婉儀,一個沫沫。
婉儀現在就坐在我身邊,因分手未遂而驚魂未定;沫沫呢,她此刻坐在哪?酒吧?男人腿上?男朋友的床上?
“老婆,我們一定要在一起。”想到這兒我把身邊的婉儀摟得緊緊的,聲情並貌的喊。
婉儀把頭埋在我懷裡,埋得更深。
一輛小貨打著遠光燈呼嘯而來,又鳴笛而去。風捲起了婉儀青青的髮絲,她疲憊的臉上寫滿安詳。以前只知道婉儀很漂亮,第一次發現她優雅氣質的背後,滿是瘡痍。
我和婉儀就這麼和好了,我們像以往一樣,在校園裡穿情侶裝,接受眾人羨慕的目光。在出租屋裡做飯,*,週末偶爾去看電影或去我家。一切貌似跟以前一模一樣。但我們心裡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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