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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呵,我知道了,唔,我保證以後不用就是了。”喘過氣來,藍夕對著紅葉笑笑,卻莫名其妙的臉上有些發紅,後面的話聲音低得幾乎都快要聽不清,有些發軟伸出一隻手扶著紅葉的肩膀,音調裡更是帶出了一股哀怨“葉,那個,。葉。。你的,你的手…”
“我的手怎麼了?”紅葉有些莫名其妙,然後她一低頭,頓時臉色也開始發紅了,原來隨著藍夕咳嗽止住,直起身,她那隻一隻撫著她背的後,便滑到了更下的地方。並且,那個上下游移的動作還沒停下,在不斷動著。
該死,我就說呢,為什麼突然手感變了,有些彈性過好的感覺。紅葉臉色一片羞紅,急忙收回了自己的手。
一時間,兩人之間因為尷尬而顯得十分沉默,最後還是紅葉先開了口。
“現在明靈庭也被攻下了,寒鴉要是找回去,萬一碰上帝國四將的人,尤其是碰上那個風詠,後果簡直無法想象。”紅葉嘆了口氣,她其實瞞著很多事沒有跟寒鴉交代,關於那個未完成血契的隱患,關於黑魔法逆煉之陣的不可再逆性…
“只能希望不會了,我們現在根本什麼都做不來,而能做到的人,”藍夕看了眼那邊和一幫王族護衛軍一起準備著食物的罪歌,眼中有著警惕“我現在卻無法對他有半點信任感。”
“你也覺得他不對勁嗎?”紅葉默默看了眼罪歌,低聲說著。
“我們逃出城之後,他給我的感覺,就像是變了一個人。最初見面的時候,他給人的感覺是值得信任,有責任感,讓人一見就會產生他是值得結識的人物這種感覺。但現在,他給我感覺是陰冷,內斂。雖然臉上對誰都時時帶著笑,我卻能感覺到,那笑容之下深深藏著的不屑。”
所以說,有時候身邊有個感覺過於敏銳的女性,是會讓人覺得討厭的。正在和屬下交談的罪歌眼中黑霧一湧,卻在被人發現前縮了回去。
呵呵…
罪歌嘴角帶起的笑意更濃了,不過無所謂,終究只是你的感覺而已。這樣根本影響不到我的計劃半點。風詠被我封禁的感應,已經差不多恢復了吧。棋子們,快點被擺到我畫好的棋盤之上吧。
正在四處搜尋的四將軍團,就在這時發生了一陣騷亂,士兵們只看到他們的四將大人之一的風詠。突然發瘋一樣縱馬從軍中奔出,帶著十多名狼衛絕跡而去。而片刻後,他們又再次看到了讓他們幾乎以為是幻覺的一幕。
一直冷冰冰面無表情,被人懷疑為是個面癱的彌撒將軍,居然臉上帶著擔心,是的,雖然很淡,不是很明顯,但士兵們可以發誓,那個表情絕對是擔心沒錯!臉上帶著擔心神色的彌撒將軍,同樣縱馬從軍中一掠而過。
“這是怎麼了?這兩兄弟。”泰羅亞自言自語的看著兩人奔去的方向“那些精靈帶著神樹之心去了冰原嗎?那也不用瘋成這樣吧?”
“就是,那裡雖然不適合大部隊進入,但是,我們四人集結好軍中的精英,也一樣會擁有壓倒性勝利啊。”帕埃爾介面說道,他抓抓板寸頭,然後突然眼珠一突,表情變得十分誇張“泰羅亞你剛才說了什麼?兩兄弟!?那個冷血面癱和風詠是兄弟!?不可能吧!”
“是親手兄弟沒錯哦,還有,豹豹,你剛才那句冷血面癱喊太大聲了,幾乎這邊所有計程車兵都聽到了。”泰羅亞臉上帶著幸災樂禍。
“要是彌撒知道你這麼說他,”泰羅亞臉上一陰,語氣森寒地像是在說一個恐怖故事“鐵定會冷著臉,然後,刷!一劍砍死你哦。”
“我可以叫你幫忙來一起滅口嗎?”帕埃爾已經嚇傻了。
“這人也太多了吧,唔,不過我倒是可以幫忙你送遺書回家。”
雪鶯…
躲在石頭後面,看著那個呆呆坐著的身影,寒狐眼中有淚水流出,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