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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住嘴。
衛來盯著她看,說:“再說啊。”
她不說了,偏開了頭不看他。
衛來笑,陽光照在她身上,居然隱約能看到腰身曲線的輪廓,這衣服穿她身上,真是好大。
他伸出手去,一左一右,攥住她腰側左右富餘出來的衣邊,慢慢往手裡收攏,然後往身側一拽,她身不由已,被衣服帶過來,差點撞進他懷裡。
衛來低聲說:“你的說法我是同意的……你衣服還可以再少點,我會努力。”
岑今抬起頭:“佔人便宜,佔的好爽吧?”
衛來糾正她:“佔人便宜這種事,兩廂情願。沒你鼓勵,我也走不到今天。要是我第一次放肆的時候你就給我一個耳刮子,我現在走路都避你三步——你敢說今天這個局面,沒你責任?嗯?”
岑今盯著他看了幾秒,終於笑起來。
有點不好意思,埋頭到他懷裡。
衛來低頭問她:“咱們現在,算是什麼關係,嗯?”
岑今說:“你說的,兩廂情願啊。”
她喃喃的聲音像是自言自語:“不管從前,不問以後,盡情享樂好了。和有情人,做快樂事啊……”
衛來恍惚記得,這好像也是一部很老的港片裡的歌詞。
和有情人,做快樂事,莫問是劫是緣。
你是我的劫呢,還是我的緣啊?
——
感覺上,這村子幾乎是感恩戴德送走他們一行的,就差沒敲鑼打鼓了。
那警察一直跟送,以確保海盜真的會離開、不騷擾村子,衛來挺佩服他:沒配槍、成天處理雞飛狗跳的瑣事,真遇到事了,居然還挺有膽氣。
出村的時候,他無意間看向道旁的屋子:一個當地女人正好奇地探頭向外,驀地觸到他目光,嚇得趕緊拿頭巾矇住了臉。
衛來心念一動,對岑今說:“等我一下。”
他拽著那個警察又折回村子。
村裡女人多,按當地習俗,從頭到腳披彩色或薄紗的布——這麼多女人,總能讓她們勻賣出兩塊新的吧。
運氣不錯,真讓他收到兩塊,一塊黑色,一塊帶暗金紋的棕紅色,要給錢時,那女人死活不肯收,緊張地用當地語大叫著什麼,那警察翻譯說:“你快走吧,求你快走吧!”
衛來哭笑不得地把披紗放進行李包。
真正的海盜沒拿村民一針一線,倒是他過了一把白吃白住白拿的癮。
見到岑今時,她奇怪的很:“你幹嘛去了?”
衛來沒吭聲,上了快艇之後,他取出那塊棕紅色的披紗給她,說:“蓋上點,別曬到了。”
岑今接過了張開,仰頭看時,透過披紗的陽光,被篩成了道道溫柔的金線。
問他:“送我的?”
衛來說:“你現在穿我的衣服,拿我的禮物,小姐,你要考慮一下怎麼回報我。”
岑今說:“不就穿了你的衣服,拿了你的禮物嗎,我還盤算著哪天要了你的人呢,我不知道怎麼回報,要麼打欠條吧,反正現在債多,不愁。”
衛來哈哈大笑,嚼著阿拉伯茶葉的海盜不懂他笑什麼,一臉茫然地發動引擎。
幾乎是轉眼之間,日落下的村子就和海岸一起,被遠遠拋在了後面。
快艇比前一隻大,大概是為了岑今坐的舒服,速度明顯放慢,船身也沒那麼顛簸,行到中途的時候,甚至給兩人一人遞了一瓶易拉罐的可樂。
衛來覺得奇怪,岑今說:“拿著吧,在他們那,能喝上一瓶可樂,是件挺奢侈的事——應該是虎鯊的禮物,給談判開了個好頭呢。”
衛來笑著拉開口,仰頭咕嚕下去了一大半,帶氣體的碳酸飲料刺激著胃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