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僅此而已(第2/3 頁)

力，好像又讓一切迴歸到了原地，因為一個他認為對的、自作主張的改變。

氣氛一時間有些冷凝。

“咳。”哈利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一聲，“還行……呃……你呢？”

對於曾經的他們來說，相互關心明明是世界上最簡單，最自然的事，可是現在，莫名變得有些生硬。

“……我如果說不好你會怎麼做？”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帶上了一點祈求的意味。

德拉科覺得自己快瘋了，他拼命地想要從哈利的行為或者眼睛裡尋找到一點他們曾經的感情。

但事與願違。

哈利只是有些生硬地拿了塊紙杯蛋糕放在了德拉科的手上，“呃……那多注意休息”

“你們倆……吵架了？我看著怎麼這麼詭異呢？”羅恩忍不住問到，雖然之前哈利和德拉科的相處方式讓他雞皮疙瘩掉一地，但也總好過現在這種莫名其妙地客氣。

面對羅恩的問題，德拉科沉默，哈利卻說了句“沒有啊。”

羅恩:……你倆不像是沒有的樣子。

“呃，那個，哈利，我突然想起來我宿舍裡還有要拿回家的東西沒理完，羅恩，陪我去理！”

赫敏看著情況不對，拉起羅恩就往外走。

羅恩盯著兩人拉著的手看了一會，“可是我也不能進女宿舍啊喂。”

赫敏:……“總之你就是給我過來！”

離開時赫敏心裡默默祈禱:

不管什麼矛盾，希望獨處能讓他們兩個把矛盾解開……

哈利其實現在不是很想讓兩位好友離開。

“呃……那我也去……”說著就要站起來，卻被德拉科拉住了手腕。

“別去！”

哈利愣住，在他印象裡德拉科不應該露出這樣的表情。

“……能稍微陪我一會嗎。”我有點想你。

鬼使神差，哈利又坐了回去。

兩人對視著，一時間都沒有說話。

“……德，德拉科。”哈利覺得叫名怪怪的，明明之前很順口。

德拉科等著他的下文。

“……”哈利深吸了一口氣，“我不想騙你，只是。”

他默默把自己的手從德拉科的手裡抽了出來。

德拉科覺得自己此刻就像一個即將被宣佈死刑的犯人。

“我好想……哪裡出了些問題……也不是問題……就是很奇怪，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就是……我，你，我們。”哈利不知道怎麼組織語言。

“哈利，看著我。”德拉科打斷了他，啞聲說，手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握成了拳。

“我是誰？”他問。

“德拉科，德拉科·馬爾福啊。”哈利答。

“……我們是什麼關係？”

德拉科想要和往常一樣去撓兩下哈利的頭髮，哈利僵了一下，德拉科把這個神情看在了眼底，心臟像是被血淋淋地撕開，最終放下了抬到一半的手。

哈利:“……這個問題非回答不……”他看到了德拉科幾乎黯淡下去的眸子，很怪異的感覺，心一橫，“男朋友”三個字也說出了口。

他和德拉科的記憶都在，只不過，現在的那些，在他看來，就好像在看電影，走馬觀花，從第三方的角度，甚至潛意識裡，有個聲音告訴他，他和德拉科的相處方式根本不是這樣的。

不是親密無間或者相互撕咬和至死方休，而是——那些剪不斷理還亂的種種，都不去看它了，點頭之交、淪為陌路，僅此而已。

所幸德拉科很好哄，真的，在哈利那句“男朋友”出來後，他又覺得一切不是沒有轉機，或許現在只是陰天，太陽還是在的。

“你知道？”他依然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