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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皓凌毫不理會臺下的抗議聲,繼續笑道:“你們可以憤怒,可以抗議,那你們不覺得這是事實嗎?在你們眼裡,何曾正視過外族人呢?黃種人,黑種人,在你們眼裡豈不都是下等人?不要跟我提黑人解放運動,不要跟我提黑人地位提高,如果你們正視他們,豈會需要這種運動這種言論?所以,我剛才所說的話,你們沒有理由反駁。”
臺下的抗議聲還未消退,牛皓凌笑道:“當然,我並沒有挑戰世界人民的意思,我想要表達的意思,那就是自己人始終覺得自己人最優秀,對不對?”
“沒錯,我們美利堅民族是世界最優秀的民族。”
“我們阿拉伯人也是世界最優秀的民族。”
“我們法蘭西民族也是世界最優秀的民族。”
或許是因為內心的憤怒,或許是因為尊嚴的驅使,臺下的記者群體以及嘉賓紛紛大聲叫囂起來。
望著此起彼伏的喧譁聲叫囂聲,牛皓凌笑道:“是的,我也相信你們的民族是世界最優秀的民族。”
這一句話,讓臺下的喧譁聲叫囂聲小了一些,接著,牛皓凌又喊道:“我也相信,中華民族也是世界最優秀的民族!”
臺下的記者嘉賓漸漸明白了牛皓凌想要表達的意思,用華夏諺語來說,那就是狗不嫌家貧,兒不嫌母醜,這是一種做人最起碼的道德,不管是什麼民族,都會秉性的一種道德,哪怕是畜生,都不會捨棄這種做人最起碼的底線。
而有一種人,恰好就打破了這種底線。
牛皓凌站直身子,微笑道:“如果在你們民族人,覺得其他民族最優秀,而想脫離你們民族去為其他民族做貢獻,你們認為這種人是什麼樣的人?”
“人渣!”
“敗類!”
“古代要上絞架!”
“不配做人!”
牛皓凌的問話讓臺下變得群情激昂起來,而這些喧囂的話,也一句不漏的透過攝像頭,轉向了世界各地,拉斯維加斯,擁有著世界各大媒體的駐美代表。
法國巴黎的一座豪宅裡,一家四口正在觀看這個頻道,男子大概四十多歲,他為了移民法國,付出了不少金錢和精力,他始終為自己這個法國身份而暗自竊喜,每次回到華夏國,他都用一種高高在上的眼神俯視著國人,雖說他在法國的地位並不高,但他喜歡這個國家,喜歡這個民族,喜歡這種浪漫,在他出國留學一次後,他就深深愛上了這個國都,僅僅三年的留學生涯,就足以讓他拋棄了生他養他數十年的國家。
而眼下,他有點後悔帶著孩子看這個頻道了。
他的妻子,他的小兒子,他的大女兒,全都若有所思的望著自己的老公、自己的父親,好像他們的父親犯下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一樣。
是啊,他父親就是全世界的駐美代表都在譴責的物件,這種來自於全世界的聲音,讓這位中年男人的臉色變得蒼白起來。
過了半晌,他年僅五歲的小兒子奶聲奶氣的問道:“爸爸,人渣是什麼?我們為什麼是人渣呀。”
中年男子的臉色更加蒼白了,他一把將孩子摟在懷裡,小聲說道:“不,我們不是人渣,我們只是因為特殊原因而呆在這個國家,我們是華夏人,那裡是我們的根。”
“那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呢?”十二歲的大女兒小聲問道,她從記事起,就沒聽父親說過自己是華夏人,她的父親一直以法蘭西人自居自傲自豪。
中年男子望著電視裡的那名年輕人,輕聲說道:“會回去的。”
與此同時,在全世界的範圍中,多達數千萬的華夏移民者有半數觀看了這一節目,之所以有這麼大的關注度,還是源自於牛皓凌對拉斯維加斯的宣戰,幾乎全世界的華人,都想見識一下這位年輕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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