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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對王的大不敬。

牛皓凌躬身道：“晚輩明白。”

牛皓凌心中的猜測並沒有錯，當年那位國際巨星曾經慕名前往開魯山拜師，只是後來不知什麼原因沒有成功，但至少他得到了功夫之王的指點，之後年輕人回到華夏香港，在影壇闖下了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業，而《精武門》也是他對那位高高在上的存在表達敬意。

李振藩的性格比較極端，感謝別人的方式也就變得極端，諸如他之前得到過黑拳皇帝唐龍的指點，《唐山大兄》便借用了唐龍之名。

老者望著牛皓凌，繼續說道：“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牛皓凌想了一會，從腰間掏出雲萬里贈予的銀將牌，說道：“前輩，我這裡有一塊令牌，你——”

“銀將牌？你怎麼會有銀將牌？”老者一瞧見這個令牌，臉色微微一變，問道：“這是你義父留給你的？嗯？不對，這個符文是——雲萬里？！！！”

牛皓凌笑道：“前輩認得雲前輩？”

老者的表情略微有些陰鬱，過了半晌才說道：“自然認識，在江湖上，雲萬里算得上奇才，當年他棄軍從武，從暗勁一路修煉到化勁巔峰，僅僅只用了三年，在兩屆四王大會上揚名世界，三年一次的兩屆四王大會，他分別奪下了暗勁組冠軍與化勁組冠軍。”

牛皓凌呵呵笑道：“我還不知道雲前輩有這種傳奇經歷。”

老者低頭望著牛皓凌，似乎在猶豫什麼，之後還是說道：“其實王和我都很納悶，雲萬里為何會如此庇護你，在當年，王和雲萬里可謂是水火不容，後者更是反出了四王會。”

“為什麼？”牛皓凌的八卦之火再次熊熊燃燒起來。

老者嘆道：“一個女人，罷了，不提這個問題了。”每每想起這件事，老者就感覺有點心痛，如果沒有當年那件事，他們這一系可就有兩位王級強者了啊。

功夫之王和雲萬里是情敵？這當中有料啊，有意思！牛皓凌眉頭一跳，心裡暗自竊喜不已，暗暗想道：“擦，不過想起來，那個功夫之王長得又矮又挫，還能給雲前輩當情敵？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牛皓凌幾乎可以確認，當年那個賣給他撲克牌的齷齪老頭，便是功夫之王無二。在牛皓凌心裡，功夫之王的造型拍馬都趕不上雲萬里啊，不管是氣度還是風度——還是——還是長相——都差了不止十萬八千里，這種差距，就如同是鳳姐和范冰冰搶男人一樣令人難以置信。

這倆人能成為情敵，嘖嘖，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更讓人驚奇的是，雲萬里貌似還輸給了功夫之王。

牛皓凌想了一會，又問道：“莫非是因為紅袖前輩？”

“你怎麼這個名字？”老者為人比較耿直，哪裡有牛皓凌那些花花腸子，很快就被牛皓凌套了進去。

牛皓凌笑道：“我之前在雲萬里前輩的居室中見過紅袖前輩的畫像，而且還聽雲萬里前輩提起過紅袖前輩，說紅袖前輩是紅葉的創始人，或許雲前輩對我另眼相看，是看在紅桃的面子上吧。”

“紅桃一言難盡啊！”壓在老者心中的沉重往事，總算被牛皓凌給引爆了。

老者嘆息道：“這算是四王會的陳年舊事了，告訴你也無妨，知道這件事的人還有很多，不過在小輩裡，你是唯一一個。”

牛皓凌聽後樂了，他喜歡唯一這個字眼。

“那大概是四十年代，雲萬里透過紅袖加入了四王會，當年的雲萬里，還是華夏紅軍的一名高階將領，因為有習武天分，所以進入了暗勁，後來我們才聽說，他受到炮擊被紅袖給救下了，或許就是在那段治療過程中，他深深愛上了寡言少語的紅袖，其實說起來，雲萬里不管是能力還是背景，都與紅袖比較般配。”老者一邊訴說一邊搖頭苦笑。

牛皓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