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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村花在城裡找了個公務員,她爹媽就牛到天上去了,可和牛皓凌這麼一比,簡直是天上人間,沒有絲毫可比性。
一直持續到下午三點多鐘,牛皓凌總算將這群祖宗笑臉送走了,他明白現在牛老爺子的心情,所以在這群祖宗離開後,他默不作聲的隨著牛老爺子回到了院子。
不少魯鎮群眾擔心牛老爺子和牛皓凌再起矛盾,自發的來到了牛老爺子的院子口,想要在緊要關頭救牛皓凌一把,要知道,經過今天的事,他們近乎將牛皓凌當成財神爺供起來了。
這其中不光是牛家村的村民,還包括魯鎮其他七個村的村民。
他們在宴席上大致聽說了昨天牛皓凌和牛老爺子的衝突,心裡怎能不擔心?要是牛皓凌一氣之下離開了魯鎮,那他們的子子孫孫豈不是都要繼續受窮了?
這次牛皓凌和牛老爺子交談的時間很短,過了不到十分鐘,牛皓凌便從牛老爺子的房間裡走了出來,他經過院子門口時,還和一群鄉親笑著打招呼,臉上看不出絲毫的異狀。
黃昏時分,當這些村民再打算拜訪牛皓凌時,已發現人去樓空。
離開!
之後兩個月,大多數事都沉寂了下來,齊州再一次恢復了以往的平靜,而泉市,也再度失去了牛皓凌的訊息,紅葉集團高層早已習慣了牛皓凌的消失,紅葉集團的發展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泰山腳下。
早上7點,泰山中天門挑工隊的宿舍裡,一群漢子摸索著從冰冷的床上爬起來,打了些山泉水洗臉,各自拿起自己的扁擔朝著不遠處的店鋪走去。
他們很多人在這裡已經工作數十年了,在外界,對他們有一個統一的稱呼——挑山工!
泰山上,小到泡麵,大到岱頂上的建築材料,都離不開挑山工的肩膀,曾幾何時,挑山工也成了泰山一道亮麗的風景線,成為泰山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汗如泉,勁如松,頂烈日,迎寒風,春到夏,秋到冬。青春獻泰山,風光留大眾,有此一精神,何事不成功。”多年前,北大學者楊辛寫了一首《泰山挑夫頌》,便是寫的這些在泰山腳下默默耕耘的人。
可惜的是,如今山上建了幾條貨運索道,“搶”了他們的生意,大多數挑山工下了山,轉了行,如今挑山隊裡不過十餘人,他們的年紀大多都在四十歲左右,在隊長一聲吆喝下,這些人接過捆綁好的貨物,赤裸著雙臂,肩扛重物一步步朝著泰山山巔攀爬而去。
這支挑山隊的隊長年紀大概五十多歲,生的又矮又壯,他弓著背肌,背上的肌肉像是一隻只小老鼠般上下湧動,在他一聲聲嘹亮的口號下,這支挑山隊啟程了。
隊伍裡,這支隊伍的第七個人年紀最小,他看上去不過二十多歲年紀,長得算不上強壯,但挑的擔子卻不輕,一根扁擔百多斤的貨物,走的可是虎虎生風。
現在的年輕人當中能有這種氣力能下這等苦力的人太少太少了,記得兩個月前這個小夥子第一次過來應聘時,幾乎瞬間就被挑山隊眾人否決了。
挑山工可不是一般的職業,他首先要求氣力,其次是耐力,最後才是經驗與吃苦耐勞的韌性,在挑山隊的人看來,這麼一個明顯是嬌生慣養連手掌都沒有繭子的小子絕對無法勝任這件事。
可事實卻讓這群幹了數十年的漢子們感到吃驚,小夥子走到兩個漢子身邊,一手一個將他們肩上的擔子舉了起來,要知道,儘管這兩個漢子挑的都是水和麵,但重量也有七八十斤了,兩個擔子加在一起也有一百五十多斤,這樣的怪力,怎能不讓他們吃驚?
就這樣,這個小夥子便加入進了挑山隊,一干就是兩個月。
這兩個月,他吃住都在挑山隊宿舍,說是宿舍,其實只是幾個臨時搭建的帳篷,裡面雜亂不堪,連落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