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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痛了,他顧不得想太多,只能連聲問對方哪裡疼。
李春熙見狀,抿了抿嘴,狠狠地拍了弟弟的腦門一記,罵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閒心管這些旁枝末節?快把世子扶回屋裡去我去拿從家裡帶來的藥,你好生替世子把傷口清洗乾淨,再把藥上了,動作慢一點,仔細你的皮”
李冬瑞最怕這個姐姐,聞言只好把心頭的疑惑都拋諸腦後,一門心思扶著康王世子回宅子裡去了。
出了這麼一件事,眾人也沒了遊玩的興致,見查玥忙裡忙外地派人請大夫、叫康王世子的隨從過來侍候,又要煩惱如何報告家人,便很有眼色地不去煩她,自行回了宅中。文怡落在最後,心裡總覺得有幾分異樣。方才她聽那位康王世子說話,那聲音怎麼好象有幾分耳熟?似乎在哪裡聽過……
康王世子最後被安置在主院的廂房裡。查玥心虛,也不敢再提那什麼“可以見人的小院子”了,向阮家姐妹和龍靈等人賠了半天不是,讓丫頭婆子將她們的行李送到別的院裡去。這個主院,就暫時招待康王世子住下了。眾人知道事情輕重,沒人多說什麼,反而出言安慰,但她還是十分不安,坐也坐不住,不是叫人去催大夫,就是去廂房外探問世子的傷勢輕重。
康王世子隨行的侍女趕了過來,替他清洗了傷口,李冬瑞又親自替他上了藥。屋外眾人只聽得他殺豬般叫疼,急得李冬瑞滿頭大汗,還當自己上藥的手法有什麼不對,又怕他有什麼隱傷沒查出來,會有後患,很是擔驚受怕了一番。外頭李春熙聽得眉頭直皺,不好跟別人說什麼,卻悄悄拉過文怡道:“奇怪了,我家那藥,明明可以鎮痛的,也不刺人,這世子爺怎的這般嬌氣,碰一碰就喊疼?”
文怡沒用過李家的金創藥,卻是吃過他家跌打藥的苦頭的,倒不好說什麼,只能道:“他年紀還小,興許是沒吃過這種苦頭,因此格外覺得疼呢?待大夫來瞧了,才知道傷勢如何。”不過她心裡卻生起一個念頭,覺得這位康王世子的叫喚聲越發耳熟了,她甚至懷疑自己曾經在某個場合遇見過對方……
莊子上的獵戶趕到了,他雖不是正經大夫,卻在跌打損傷方面有幾十年的經驗,檢查過康王世子的傷勢後,便說:“不妨事,只是磕著了,有些青腫,臉上的口子也只是擦破皮罷了,看著嚇人,其實沒什麼大礙。這藥極好,用的藥材也都是上乘貨色,多擦兩回,過三五天就好了。”又奉獻出自己配的一劑土方子,說是治跌傷極好的,包管一劑下去,明日就能好起來,能走能跑。
那位康王世子卻只是扯著脖子亂嚷:“臭死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快拿開我才不要塗這玩意兒呢”
查玥先前聽了老獵戶的診斷,終於放下心來,卻難免在暗下埋怨康王世子,明明沒什麼大礙,卻偏嚷得快要死了似的,其實不過是破了點皮後來聽了他的叫嚷,便沒好氣地說:“世子爺不塗就不塗吧,回頭破了相,可別怪我”說罷客氣地送了老獵戶出去,又叫家人準備豐厚的賞錢。
康王世子似乎並沒生氣,只是嘟囔些抱怨的話,又拉著李冬瑞訴苦,不是說這裡疼,就是那裡痛,兩刻鐘下來,李冬瑞也有些招架不住了。
他是將門子弟,從小練武,磕著碰著是家常便飯,別說他了,連他姐姐與家裡的丫頭,也沒人會因為這麼一點小傷就胡亂叫嚷的。他開始覺得這個新交的朋友與自己不是一路人,便存了疏遠之心,好不容易尋了個藉口,逃將出來,見了文怡與李春熙,終於鬆了口氣:“姐姐們,不必擔心,其實世子爺的傷瞧著可怕,清洗乾淨後,也沒什麼要緊的,真真是小傷。我哪個月不這麼傷上兩三回?用了咱們家的藥,兩天就好了半點痕跡都不會留”
李春熙冷哼:“你是摔打慣了,當他與你是一般皮粗肉厚的人麼?若不是你拉了他去騎馬,怎會有這樣的事?還有臉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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