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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實意。”正因為如此，宋琬才會對那些一塵不染的善意，有著病態的痴迷。

“然後呢？，那個背叛你的人呢？”系統道，它是知道後續的，宋琬讓這個人付出了慘重的代價。而那個很受歡迎的她則是宋琬的姐姐，看見了這個背叛者自殺的訊息，親手算計了小琬，讓小琬失去了雙腿和容顏後，自殺殉情。可到了最後，受到所有譴責的卻是小琬。

“為什麼穿越前的事情，我很多記不清了？”宋琬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她對這件事的後續已經沒有半分印象，將照片平鋪開了，明明不久前，她還因為此事驚慌失措，許是和宋瓷攤牌的緣故，她身上一輕，如釋重負。現在心中更是波瀾不驚。“因為系統能量不足，所以……在繫結的時候，傳輸資料的時候，不小心遺失了你大部分的記憶。”

“嗯。”宋琬不甚在意，“想來也不怎麼美好，忘了也無所謂。”

“是不怎麼美好的。”系統贊同道，“小琬不怪我真是太好了。”

“你偷看了我的記憶？”宋琬道，她的眸中劃過一絲戲謔。“是你……”親口告訴我的，系統連忙改口，“是哩。”

“那怎麼個不美好？”宋琬指尖執起一張照片，她看了看照片後的日期，將它理了出來。

“……我說不出來。”系統委屈道，它煩躁地在系統空間晃來晃去，看著螢幕上宋琬的側臉，它的資料不禁零亂了兩下。

“你的能量不是經常不足麼？怎麼今天這麼活躍？”

“因為今天小琬情緒波動太大，我很擔心。”

“是嗎？”宋琬輕笑，眸子裡劃過一絲暖意。“你有名字嗎？”

“有……程小七。”系統慌忙道。

“為什麼姓程？”宋琬疑惑道，這個名字給她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姓程不好嗎？”系統反問道。“沒有什麼不好。”宋琬將照片挑挑揀揀，放進了左邊的抽屜。“程小七，為什麼是第七個？”

“因為我的編碼是七。”

“嗯，”

“小琬，如果女主她和男主一開始發展就是和原著裡的一樣。但是女主她對男主只是欣賞，沒有半分男女之情，而且他們沒有在一起。這個時候，女主對你表達關懷，你會喜歡她媽？”

“會吧，”宋琬停下了洗漱，她看著被水汽氤氳的鏡面，正如第一天一樣。“不過，那只是一時的迷戀，是一種如果她和杜炎在一起，就會結束的感情。”

“那他們沒有在一起呢？而且女主她對你關懷至深，沒有半分別的意思。”

“那就會愛上吧。”宋琬沉默了一會兒道，“畢竟，那對我來說，是一種無法抵制的誘惑。”

她生於黑暗，渴望陽光。她脆弱敏感，又偏激驕傲。她倔強孤獨，又心存柔軟。這是隻有它才知道的宋琬。

“這麼關心我的感情生活，你在做問卷調查嗎？”見系統不再言語，似愧疚深思的樣子，她忍俊不禁。

“沒有。”系統急忙否認，它知道答案，卻還是忍不住詢問，此刻它只是覺得可笑——宋瓷竟然從來沒有看清過小琬的本質。“任何人都是這樣嗎？”

“不一定。”宋琬換上睡衣，關上燈，爬到了床上，“人心易變。”

“小琬，”系統猶豫再三，終是沒有把壓在心底的話說出口。

“怎麼了？”

“……晚安。”

“晚安，你需要的能量，到底是什麼呢？”

“我也不知道。”

“這樣啊。”宋琬不再言語，閤眼假寐。

她沒有急於尋回家人的意思，也不會把照片遞給宋畫。

畢竟原著女配落得那樣的下場，卻沒有家人出手，想來也不是什麼顯赫的家族。被替換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