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紅玉手鐲,眼淚易物(五)(第2/3 頁)
宴清蒙對了,慕嫻是個不曾入世的天師?
張大夫被回春堂吵鬧的聲音所驚醒,換好衣服便走了過來,看見地上一灘的血漬和被五花大綁在地上的粗壯大漢時,眼神頗為不善,敢來他回春堂鬧事!
見張大夫出來,一直躲在人群裡觀望的一名婦人打扮的中年婦女和幾名村民打扮的漢子走了出來。
農婦一出來就跪倒在地,朝著張大夫不停的磕頭,張大夫滿腹的怒氣被婦人這一跪,硬生生的逼了回去,吊在心口不上不下的。
“張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家大柱。”農婦哭的悽慘。
張大夫嘆了口氣,扶起農婦,
“先起來,我是大夫,濟世救人是職責,你無需跪我。”
農婦順著張大夫的話站起身,期期艾艾道,
“張大夫當真可救我家大柱。”
“我盡力,你先說說你家大柱的病況。”張大夫坐到診脈臺的凳子上。
農婦也一屁股坐到了診脈臺前的凳子上,隔著診脈臺,農婦語調苦澀的說道。
“我家大柱上山一趟後就得了瘋病了,他無端的就會發狂傷人,有時候突然就會眼睛紅紅的,力氣變的極大,然後拿著菜刀到處追著人砍。
今天要不是拜託同村的幾位大哥幫忙,我也帶不了他上藥堂看病,饒是這樣,他還是掙脫了,跑進了藥堂,傷了你們藥堂的客人。”
藥堂的客人?池宴臨在記錄病例的手一頓,隨後不著痕跡的繼續蘸墨書寫。
張大夫撫著鬍鬚看向被五花大綁,看著快要甦醒的人,若有所思,
“狂症嗎?”
“能治好嗎?張大夫?”農婦雙手放在身前,不安的攪著衣角。
張大夫正想著怎麼回答,一旁被五花大綁的人突然醒了過來,發覺自己的處境之後,滿臉兇狠,
“誰捆的老子?快給老子鬆開,不然。”
叫大柱的男人還未說完,農婦突然走上前,試探性的喊了聲,
“大柱?”
叫大柱的男人看見這女人,眼裡閃過一抹兇光,語氣兇惡,
“誰他孃的叫。”說到一半,叫大柱的男人突然熄了聲,看向農婦試探的喊道。
“春花?”
春花聞言一臉感動,嘴裡唸叨著“終於醒了,”隨後便撲到了大柱懷裡,嚶嚶的哭泣著。
圍觀的群眾頓時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這光天化日的,投懷送抱,一點禮義廉恥也不顧,嘖嘖嘖!
張大夫也有些懵,這人的狂徵突然好了?
抱了半盞茶的功夫,春花終於鬆開了大柱,一旁站了許久的村漢們上前給大柱鬆綁,春花感恩戴德的向張大夫拜了拜,
“張大夫不愧是甘泉鎮的活神醫,只這一下就把大柱的病治好了,謝謝張大夫!”
不等張大夫說些什麼,春花放下一點碎銀子,就和其他幾名村漢扶著大柱走了出去。
慕嫻看著被人扶著的大柱,心有不解,不是還沒治好嗎?那股腥臭陰冷的味道還是在那人身上啊!
幾人看不見的是,被幾人“攙扶”著的大柱在離開回春堂後,眼裡一閃而過的紅光。
“這鬧的是哪一齣啊?”張大夫嘆氣道,順帶出聲驅走了圍在回春堂周圍的人,不能擋著別的病人進門啊!
“那人身上很古怪,病明明沒治好,為什麼就走了?”慕嫻還是不解。
“什麼?”池宴臨問道,張大夫也看向慕嫻。
慕嫻把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
“那人明明是三四十的身體,卻承載著一個幾百年的靈魂,明明身上還泛著腥臭味卻說自己已經好了,不奇怪嗎?”
在場幾人被慕嫻的話驚的說不出話來,池宴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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