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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問楚老丈,您昔年武林中如何稱呼?”
楚雲九含笑道:
“柳門主,你問到這樁陣年老古董的事上,若老夫拒而不答,未免失禮……早年武林中有‘南山耕夫’此人,你可知道?”
這一聽,“乾坤雙飛”柳天鳴不禁為之一凜,一愕……不錯,果然是這位老人家,以其年歲算來,此老已在百齡左右了。
“南山耕夫”楚雲九說出自己昔年江湖稱號,宗元甲也想了起來,介面道:
“楚老丈,昔年您有‘南山耕夫’之稱,另外有位‘北江漁隱’池欣池前輩,您可認得?”
楚雲九哈哈一笑,道:
“如何不認得……老夫這手長線無魚鉤釣魚,就是昔年這個老漁翁教我的……”
移到一個話題上,柳天鳴不見外的道:
“楚老丈,您老人家孤零零一人,住此地‘丫角峰’背山,難道不覺寂寞?柳某‘松鶴園’莊院廳宇銜接,不會嫌多了一個人,您住去柳某莊院如何?”
雖然簡短的數語,但已蘊含了濃濃的人情味——楚雲九緩緩一點頭,道:
“柳門主,難得你有這份心意,但老夫閒雲野鶴,數十年來,過的就是如此生活,只有心領了……”
微微一笑,又道:
“若是住去‘松鶴園’莊院,老夫豈不徒負昔年‘南山耕夫’稱號?”
賓主談過一陣後,“乾坤雙飛”柳天鳴,“赤麟”宗元甲,和“金戈雙衛”等四人,向這位“南山耕夫”楚雲九告辭離去。
下山途中,柳天鳴困惑不已道:
“宗老弟,柳某還不知‘丫角峰’住有這位隱世異人,但那位‘南山耕夫’楚前輩,卻知道我是‘寒川門’門主!”
笑了笑,宗元甲道:
“柳門主,就是剛才那位楚老丈所回答的話——他老人家久居‘丫角峰’多年,跟‘松鶴園’莊院,相隔僅在咫尺之間。”
孟達接上一句,道:
“人的名,樹的影……柳門主,您不認識‘丫角峰’上的獵戶,可是他們已知道你是誰了。”
四人由“丫角峰”山麓走到官道上,宗元甲一指那座“山腳橋”道:
“宗某和僧浩、孟達兩人,就是在這裡遇到這位‘南山耕夫’楚老丈的……”
柳天鳴聽到這話,卻想到另外一回事上,道:
“宗老弟,從‘山腳橋’去株州鎮上,要比回‘松鶴園’莊院,近了大截路,現在已是午膳時分,我們往株州鎮街上一遊,順便解決了這頓午膳如何?”
提出這樣一個主意,宗元甲不由笑了起來,點點頭,道:
“柳門主有此雅興,區區宗某奉陪就是!”
四人走來鎮街上,孟達一指前面,道:
“盟主,那家‘天香樓’酒店很不錯,我們不妨再去一次……”
朝他望了眼,宗元甲含笑道:
“我說孟達,其他事情不會引起你注意,提到‘吃喝’兩字,馬上就進入你耳朵了。”
頸子一直,孟達不以為然道:
“本來嘛,盟主,做人就是為了這張嘴巴,嘴巴就是用來吃喝的!”
柳天鳴含笑點頭道:
“宗老弟,孟護衛說來也有道理……若不是為了這張嘴,天下就太平了!”
他們天南地北談著時,已來到株州鎮西街的“天香樓”酒店……走進店堂,宗元甲回顧一匝,上次來這裡的那張靠花窗的桌座正空著,含笑一指,道:
“柳門主,我們還是坐老地方吧。”
四人坐下桌座,柳天鳴吩咐店主端上酒萊——酒菜端上,他們吃喝聊談中,孟達視線落向敞開的花窗,突然兩眼一瞪,“哦”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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