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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時候挺著大肚子,身體狀況很不好,希望能借宿在我們這裡,直到她生完孩子,她那樣子已經經不起奔波了,於是我們收留了她。”
“人呢?她人呢?”陸瑞姍已經忍不住問道。
農場主眯了眯棕色濃眉下一雙深邃的眼,逆著光看向遠處,一塊碑立於草原之中旁的小樹林前,“Gigi說她希望朝朝暮暮和草原相伴。”
陸瑞姍再也挪不動腳步。
農場主收回回憶的目光,憐憫的看向陸瑞姍:“她死於難產。”
陸瑞姍一把扯下墨鏡,猩紅的雙眸瞪向農場主,整個人都顯得猙獰而可怖。
農場主的兒子擋在父親面前,警惕的看向陸瑞姍,“嘿,放輕鬆,逝者已逝,請節哀。”
陸瑞姍說不出話,看著面前的三人,胸膛劇烈的起伏著,空氣靜地可怕,沒人打破沉默告訴她這只是玩笑,他們的臉上充滿了對白髮人送黑髮人的同情。
許久,陸瑞姍一把推開這些人,踩著高跟鞋歪歪扭扭的奔赴那座墳前。
墳頭草都已經長到了小腿那麼高,墳前立著塊簡易的碑,沒有出生日期,只有死亡日期,以及算不上她姓名的四個字母。
她從他鄉來,葬於魂歸處。
湯顯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她身後,輕輕擁住她的肩,陸瑞姍突然激動的將他推開,力道之大,她撕心裂肺的朝他吼:“騙子!”
“珊……”
陸瑞姍指著他,不准他靠近,“苒寧也是你女兒,你咒她死,起的是什麼心思?騙我她死了,你能有什麼好處?!”
湯顯目光悲痛,不忍提醒,“陸瑞姍,苒寧已經去世了。”
☆、330。做了虧心事害怕鬼敲門啊,連臉都不敢露了?
330。做了虧心事害怕鬼敲門啊,連臉都不敢露了?
蘇窈在新年party上認識的也就一個景案了。
在場的兩個景案的朋友,蘇窈到的時候他正在跟人寒暄,過了會兒才將人帶過來跟她認識。
之後又為她介紹了主要的一些工作人員,完畢之後跟她在寬闊的吧檯旁坐下,“怎麼樣這兩天玩得?”
有點開總結大會的意思。
“還不錯,”蘇窈環視著周圍面帶笑意,“住得也不錯。”
景案點點頭,卻沒有急著問蘇窈投資的事情,而是跟她說起了一些上學時候的事情。
其實蘇窈對於曾經的人或事,如果很少想起,或者本身交集就不多的話,很難有深刻的印象,發覺景案講很多往事的時候,她都覺得模糊。
剛聊得不錯的時候,吧檯旁坐下一個穿著白色職業套裝的女人,將手袋往吧檯上一拍,“我已經盡力了,我大過年的跨越幾個省跑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陪那老外滑雪,你以為我樂意啊?一說起合同的事就跟我裝失憶。這本來不是我的事,我頭上那位不就是看我不順眼故意壓著我麼,她話都撂那兒了,要是這單拿不下我升職就沒希望了!陷阱都是我上,好處都是她得,世間便宜事兒怎麼都被她佔了呢?”
越說越氣,她大罵了一聲:“賤人!我等下就去祝她雞年大吉吧!”
電話那頭男人【馬蚤】裡【馬蚤】氣說道:“美女,說雞不說巴,文明你我他,消消氣兒哈。職場如後宮,誰讓你上司是個女人,誰讓你的寵妃屬性威脅了正宮的地位呢?”
“呸!老孃生得一副正室的臉,否則早就上了老總拿下總監的位置,還能輪得到她?當小三了不起啊?”
旁邊分貝過大,景案和蘇窈的聊天早就結束,靜靜聽著這位撒氣。
只是景案越聽越覺得這聲音熟悉,緩緩轉過頭……
女人及肩的捲髮,半垂下來擋住半邊臉,飽滿圓潤的指尖塗著淡金色的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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