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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半個多時辰後,費日拿著小刀出現在他面前時,白湧泉的臉色就如同他的姓氏一樣,就只剩下一個“白”字,大叫說:“不會吧!費日小子,你從哪裡弄來這麼變態的解毒方式?公子我已經快毒發身亡了,你還要給我放血?”
費日臉上的笑容油滑得連蒼蠅都站不住,細聲細語地說:“白公子!誰讓你天生水命,跟這顆驪龍珠真是投緣極了,來,放點血,然後把珠子放進去泡泡,解藥就出來了!”
口裡說著,在白湧泉還沒來得及給自己釋放麻痺性法訣之前,就手起刀落,在他的腕上拉了一大口子!反正,割的是別人的腕,流的是別人的血,費日一邊接血,還一邊說些什麼“當年菩薩,為救一隻白鴿,割肉飼鷹”的故事!
白湧泉不敢反嘴,就怕呆會兒,費日說還要拿他身上的什麼零件當引子,倒是在肚子裡翻江倒海:我白公子有這種為天下犧牲的精神,也早就飛昇天界,不,是飛昇玄界當菩薩去了,還用得著在這裡受你費某人的氣?
費日接了小半碗血,將驪龍珠往碗裡一放,漸漸地,碗裡的血顏色開始變黑,黑得像墨汁似的時候,他模擬出木系道力,往驪龍珠中一摧。碗的四周泛出一線綠色,綠色開始迅速擴張,將整碗血變成深綠色半透明的膠狀。他等整碗血都凍成膠狀時,才提出驪龍珠,碗中的膠體馬上變成透明的。
費日數了一下人,除了叛變的五位將領和四位文官之外,剩下的中毒者剛好十五人,就將碗裡的血膠等分成十五份,挖出一塊,往藍足有嘴裡一塞,說:“味道如何?”
藍足有嘿嘿一聲,說:“這一點點,夠嗎?”
白湧泉慘叫一聲,說:“姓藍的,你什麼意思,這是公子我的血啊!別人家的孩子,死不完,是不是?”
不管多少,天生水命者的血,正是導引驪龍珠靈氣的最佳媒介,大概一頓飯的時間,藍足有站起時來,活動了一下手腳,說:“不但沾衣毒,連化功散的也解啦!”
有了這個先例,其餘的人當然是依葫蘆劃瓢。這時,藍足有笑著走到白湧泉跟前,當胸一揖,把白湧泉嚇得竄出門外,口中嚷嚷著:“有事別找我!公子爺我打不起,我還躲不起嗎?閃!”
藍足有對白湧泉的動作好像早在意料之中,轉身向曼蘇羅,剛想開口說話,曼蘇羅倒是先說了:“白哥哥說過,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有事,你還是直接找他說吧!”
藍足有一愣,什麼時候,像曼蘇羅這麼純潔的小姑娘也被白湧泉給汙染了?他倒是也不著急,說:“其實,這也沒我什麼事。西礦區奪不回,就只好勞煩費日老大回永嘉城去備戰吧!”
費日對這兩人的把戲可見多了,一副懶得理你們的神情,轉向西門土金和長孫超逸笑著說:“別理他們!我們還是看看怎麼才能奪回西礦區吧!”
第五章世事無常
西門土金活動了一下手腳,雖然被兒子背叛的滋味確實難受,但以他這樣的經略之才,還是能迅速從悲憤中恢復過來,苦笑一聲,對費日說:“這個,請你放心!如果西門某人對西礦區的控制僅僅就是表面上的這一點,真羿國的接收者又怎麼到現在還不直接動手清理我們呢?還有,長孫將軍對軍團的控制,想來也不是那麼容易篡奪的吧!”
長孫超逸略一沉吟,對費日說:“本將自有安排,但費候乃玉甌重臣,恕本將不能為你詳細解說。”
費日點頭說:“將軍考慮得是!這樣吧!我等先回酒店住下。此處安全的話,礦長大人和將軍可在此議定行動計劃,然後動手,如需我們配合的,派人通知一聲就行了!告辭!”
五個人剛走到門口,曼蘇羅就不服氣地說:“這什麼跟什麼啊!明明是我們救了他們,結果連聲謝也不說,安排什麼計劃又鬼鬼祟祟的,我們憑什麼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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