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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德淡淡打斷容若的歡喜:“像人,就會犯錯,像人,就會軟弱,像人,就不能真的確保你的安全……”
容若微笑,凝望他:“一直堅強的人,不是因為本性如何堅韌,而是因為,他找不到讓他可以放心軟弱的物件。性德,你有我、有韻如、有另外兩個笨蛋徒弟,還有一個天下最強悍的愛慕者,偶爾軟弱一下下,我會很大方地借肩膀給你的,你要不喜歡,鷹飛姑娘的陪伴也還是很不錯的。犯錯又怎麼樣,人不犯錯,如何進步。你不知道永不犯錯的你,在別人面前多麼高不可攀,而剛剛好像犯了點小錯的你,可愛得可以一瞬秒殺從七歲到七十歲的所有女性。”
性德冷著臉一聲不吭,他可以肯定,這個時候,可愛這樣的形容詞,是絕對無法讓人感到高興的。
“至於保護……”容若眼中只有溫暖的光芒:“一個人的安全,如果自己都無法保護,又有什麼權力可以責怪別人。每個人都只需對自己的人生負責,朋友的安全,是你的情義,不是你的責任和包袱。”
性德也不知是好氣還是好笑,淡淡望他一眼,我是不是應該感激涕零。
容若溫然微笑著說:“分別的時候也不是很長,你卻變得這麼人性化,一下子這麼像人了,衛孤辰的功勞,不小吧!”
下一刻,性德明淨無塵的眸子,倏然收縮。
鷹飛一直奔出行宮,行宮外,一個身著勁裝,眉眼英朗的女子正牽著馬在等她。因為是久居秦國的人,所以服裝上,倒不像鷹飛這樣肆意飛揚,雖然仍是方便打架,清涼簡單的打扮,倒不至於像鷹飛這麼驚世駭俗。
鷹飛正要扳鞍上馬,聽得身後呼喚:“姑娘請留步。”
鷹飛轉眸回身,宋遠書追得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堪堪到近前立定。
鷹飛朗朗大方地問:“你是楚國的大官,有什麼事要跟我說嗎?”
宋遠書喘息著笑笑:“我想和姑娘談談蕭性德之事。”
鷹飛眼中一亮:“有關他的事?”
宋遠書微笑道:“如今我身在秦邦,不便與姑娘深議,姑娘如果有興趣,可以來大楚做客,與攝政王談一談。”
鷹飛一愣:“這和他有什麼關係?”
宋遠書淡淡笑道:“蕭性德這樣的男子,姑娘喜歡他,也是理所當然,但他心高氣傲,只怕未必肯承姑娘一片美意。當然,姑娘也不必為此大過失意,我國攝政王久慕慶國之奇情奇人,頗有嚮往之意,兩國若能結下邦交,攝政王必然成全姑娘的美意。”
鷹飛大大方方攤攤手,一點也不像女人地聳聳肩:“兩國邦交的事,應該只有女王可以說了算。”
宋遠書微笑道:“我知道姑娘是慶國最傑出的戰士,我相信,姑娘只要能答應,事情便等於成功了一半。”
鷹飛揚眉:“你知道我們國內的事?”
宋遠書笑道:“慶國雖一向少與外通音訊,但天下哪一個國家敢於忽視慶國。我們知道,在慶國,最有影響力的人,不是高高在上的官員,而是勇冠三軍的戰士。所以,姑娘的名字,雖不在外界所知僅有的幾個慶國高官的名單中,卻是最不能忽略的人物。”
鷹飛聽他誇獎自己,臉上也不覺有了飛揚的神采:“你們的攝政王,只要和我們建交就好了。”
“自然,攝政王願與慶國結手足之邦,一片拳拳之心,天地可鑑。若有攝政王成全,姑娘的姻緣之事,亦再無可慮。”
鷹飛微微皺起眉頭:“可要是他不願意呢?”
“他也是楚人,又豈能違背攝政王,何況,國家民族在前,他怎能做讓兩國生出嫌隙之事,便是不願,也得願了,只要假以時日,讓他了解姑娘的誠意和真心,心嫌盡釋,自然是一段美姻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