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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術和拳法師父向來都是演示一遍,之後就讓她自己去悟,但骰寶的每種手法至少教三遍,生怕有沒教明白的地方。
胡靈恨不得現在就讓許諾展示一下她是怎麼骰寶,到底是怎樣贏了二師兄的。
許諾聽後卻對胡靈這個不能向外說明姓氏名號的師父感了興趣。
能教出方鏡肖遠胡靈,還把賭博放在第一位,到底會是怎樣的人?
“你們師父是個怎樣的人?”
許諾問出了問題後頭一扭,目光正好落在肖遠臉上,窗外的街道燈火通明,他面上也映上了一層淡淡的橙光,到是比平日看著更和善些。
胡靈搖頭,道:“不能說,別想著套我的話。有關師父的任何事我一個字也不會說。”
師父說骰寶是一切的本錢,就算身上只有一個銅錢了,只夠買個素包子也無妨。
拿著這一個銅錢進任何一個賭坊,都可以不停地翻倍贏錢回來。
所以她們師兄妹三人出門在外很少帶錢財。都是缺錢時進賭坊贏些錢,再去買飯住房。
骰寶是他們活命的本事。
二師兄竟然在活命的本事上輸給了旁人。
她都為他感到丟臉。
許諾總算明白了胡靈的意思,也明白了她們師門奇怪的規矩,就道:“我骰寶的本事是從小跟著景平大哥學來的,所以肖四郎輸的也不算虧。畢竟景平大哥是他師兄。”
胡靈搖頭,認真道:“這樣我師父更得打二師兄了,師父親自教的人竟然輸給大師兄不經意間教的人,簡直是丟了他的老臉。”
……
許諾胡靈在酒店廂房說話時,呂九娘則在晚香樓的包廂全程觀看了舞獅和彈奏舞蹈。
一個人看,實在是有些無趣。
等樓下人少些了,她便準備離開。
因為要進妓。院,她特地把身邊的婢女差遣走,如今許諾胡靈又不在,熱鬧也都過去了。她一個人實在是有些發怵。
等會就正大光明地走出去嗎?
但胡靈說了,四周的人非富即貴,她從小在汴京長大,認識的人委實不少,若遇到相熟的人,她要怎麼解釋這一身男裝,以及她是從妓。院裡出來的事兒?
正猶豫著,聽到走廊裡有人說話,就靠近門把耳朵貼上去聽。
“欣兒姑娘,我們郎君有請。”
“多謝了。”嬌柔的聲音穿過門板鑽到呂九孃的耳中。她打了個寒顫,這聲音有點嗲啊。
隨後,門外出現一道輕緩沉穩的男聲:“姑娘,小心。地上有水。”
“多謝郎君提醒……”
話還沒說完,外面的嘈雜聲便掩蓋了這位欣兒姑娘的聲音。
很快,旁邊的包廂傳出了一道洪亮的聲音:“呦,欣兒姑娘來了,你剛才那首曲子真是絕了,我們一屋子人都聽得入了迷。”
呂九娘對這個聲音的主人還算熟悉。這不是王家九郎嘛,王八娘同父同母的哥哥。
她知道王九郎對佳仁縣主很有好感,幾番費大力氣為佳仁縣主準備禮物,如今瞧著對這個欣兒姑娘也很感興趣啊。
她向來有一顆八卦的心,原本因為一個人獨處妓。院而產生的忐忑猶豫瞬間就沒了。
急忙到和那個包廂靠近的一邊,耳朵貼在牆上聽牆角。
“肖四郎君今日怎麼沒來?”
欣兒姑娘的聲音傳來。
呂九娘勉強聽到一個肖四,滿京城叫肖四的很多,最有名的要數肖長臨了,紈絝子弟的代表人物,吃喝打諢沒有他不擅長的。
呂九娘立刻將欣兒姑娘口中的肖四對了號。
王九郎哈哈笑了兩聲,道:“肖四郎今日說好來的,不知道出了什麼情況到現在還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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