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5 頁)
訓練,結束後發現自己的衣服都不見了,最後只好裹著浴巾穿越操場跑回寢室換衣服。”
“是夏樹幹的嗎?”程司光在腦子裡想想那些場面就樂得不行。
“除了她還有誰?還在衣櫥裡放了張寫有‘生日快樂’的賀卡署名‘夏樹’,簡直不氣死人不罷休。我敢打包票,這一定是王婷一生中最‘快樂’的生日。”
“趙玫,夏樹是強悍加智慧型的女生,誰讓你們沒事找她茬。”風間已經恢復了正常語速。
程司看他一眼,沒再接嘴議論夏樹,而是轉了話題。
(八)
下午第二節課是體育課,幾乎所有女生都加入了唯一的集體活動長繩專案,夏樹不出意外地再次被孤立了,只能坐在場邊訕訕地觀望。
AB兩班在場地問題上出現了紛爭,兩方派出談判代表,就出場而言,趙玫的氣勢比對方班級的中心人物強不少,可過了半天,趙玫卻氣急敗壞地折回來,對坐在場邊的女生們叉起腰:“靠!單若水那個刁女人!我說兩班各佔一半場地她都不同意!她是想怎樣!”
夏樹往那塊空地望了望,的確不夠兩個班的長繩活動。黎靜穎站起來,拉趙玫坐下,自己跑去繼續和B班人交涉,不到五分鐘就回來招呼大家準備跳繩。“她們把整場讓出來了。”
如果不是被紛紛去活動的女生們落下,夏樹也許會笑出來。
回想著開學以來自己和黎靜穎的每一次針尖對麥芒。其實迄今為止也沒有任何直接證據能證明黎靜穎的陰暗面,有的只是猜度是直覺。但話說回來,如果她真是表裡不一的壞女生,那段數就太高了。
而與此同時,程司也正為別的事後悔。
一個過失是不是用一句抱歉去彌補就夠?
一次誤解是不是心懷內疚相逢一笑就能消除?
一種虧欠是不是可以用在其他方面無盡的給予來替代?
若有人能看清日界線旋轉的方向,懂得時間原來是個圓,就不會從一開始就執迷不悟踩進迴圈的怪圈。
體育課的後半段,老師結束了自由活動。男生們被調去喧鬧的籃球場上打練習賽。女生們則被髮配到室內玩“貼膏藥”的傻氣遊戲——老師們還偏偏蠢得要命地堅信“女孩子們一定會玩得很開心噢”。
夏樹在遊戲中走神,身體一震,原本貼住自己的夥伴拔腿就跑,而另一邊已經被人貼上。回過神之後才發現身邊的人是黎靜穎。
沉默須臾,黎靜穎猶豫著開口:“吶。夏樹,我不想與你為敵,說實話我連為什麼和你掐架都不明白。這麼爭爭鬥鬥下去既失格又無趣,和解吧。”
夏樹側頭看她,點點頭,沒說話。
黎靜穎開門見山地說下去:“雖然這時候直接提這樣的問題有點唐突,不過請你體諒一下我——你是不是喜歡阿司?”
“……沒那回事。”
“可是阿司——”
“剛才課間在抽屜裡找小靜的筆記,沒看見。是被你拿去了麼?”風間帶球過人,三下五除二晃到程司面前。
“嗯,她借給我了,我正在抄。”程司防守得緊,不給任何機會。
“抄完給我。”風間假動作非常連貫,但沒成功。依然被堵得沒有出路,球怎麼也傳不出去。
“我已經抄完了,現在我的在秦珊珊那兒,後面還有王婷排隊等著。”
“還真是混亂,你們上課都在幹嘛?自己不抄筆記的嗎?”
“你不也一樣。”
“我不一樣,我只是查漏補缺,兩分鐘就可以用好。”風間說,“那你和秦珊珊打聲招呼,讓她抄完給我。”
“不可能,剛才我聽她說是因為夏樹向她借筆記所以她才想借‘完整版’對比一下。不過,你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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