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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莎舉起酒杯對著他,把最後的領地雙手奉上。
天嬌走進房間,一種醉人的女人香,和愛爾莎身上的一模一樣,完全不同於自己身上荒涼的味道。她徑直走到窗前狠狠開啟窗戶,震得當當響。愛爾莎聽著全身一抖,眼淚就直接掉在杯子裡。窗戶吹進的冷風直接吹散愛爾莎最後的鎮靜。她起身跑出他的家,連手提包都忘了拿。他沒有追,再沒有理由跟她道歉,伸手撫摸著她的包,昂貴的皮料,細膩光滑鮮亮。
天嬌在冷風中欣賞他的房間,沒有愛爾莎的照片,只有一些昆蟲圖片。她檢查他的房間,凡是關於愛爾莎的東西她都會挑出來放在一起等著在他面前撕碎,可是彷彿除了味道什麼都沒有。她心中竊喜,把鞋踢掉躺在床上,床很舒服,她開始狂想,連這裡都是自己的了,他就是她的了,他就會永遠在自己身邊。忽然她跳下床,把床帶連著被子都一起扯掉,望著那一堆爐火中燒,卻又不敢碰,那裡面裹著他和愛爾莎完美的*,她從沒有過,也給不了。她狠狠給自己一個耳光,告訴自己現在他是自己的,為什麼自己要這麼想,他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包括他的慾望和衝動。
她把床單從地上撿起來,重新鋪在床上,擺上被子和枕頭,走下樓來見到愛爾莎的位子空了,而他的眼睛有點紅,端起愛爾莎的酒杯喝光剩下的酒,露出第一次笑容,當著他家人的面,吻他的喉嚨,他一動不動。
她大方了許多,講很喜歡他的家,他的家人,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他聽著,明白她的艱澀,她想要他的床。
她喝了些酒,沒再吃別的東西,和他的家人道別一個人爬上樓,留他一個人和家人聊天。他們問他什麼時候回來,他說還要過一段時間,讓她更習慣就會搬回來。他想問一些愛爾莎的近況,幾次都沒有成功。
他和Allen喝了最後一杯酒,Allen也眼睛紅紅,祝他幸福。
Allen告訴過所有人都不許哭,愛爾莎仍是家裡的孩子,一切都沒變。
因為天嬌,家裡都變得陌生。
他推開門,一陣涼意。
她對著鏡子,*,他拿不出表情。
她的*,他早已熟悉,像對著自己。
他把她抱到床上,抱她在懷裡,睡在她身邊,許久的慣例。
“你和她在床上時也這樣嗎?”
她在他心口一呼一吸,
他抱緊她,沒有回答,假裝睡去,
“你經常和她在這個床上*是嗎?”
她的手繞過他的脖頸,他不得不醒,
“天嬌,睡吧,我有點累”
他嚶嚶地講,
“她比我讓你舒服,讓你痛快,是嗎?”
她放開他,他睜開眼睛,知道今天晚上她受了刺激,他也不好過,
“天嬌,我們明天就回去,我知道你不喜歡這裡”
“你想要我嗎?”
她坐起來,他露出倦意,她鬥志昂揚,
“我們都沒做過,今天好不好,就在這裡”
她趴在他身上,他聽到骨頭被撞擊得砰砰響,他對她習慣溫暖,不染慾望,
她的手滑過他的面板,像是磷石和磷石的撞擊,用肢體的粉碎做火花,讓他覺得血腥,卻不可迴避,血也要更新,
他看著她,她只是為了性而性,只是在賭一口氣,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樣,她犧牲的永遠是身體,為了別人的猙獰,討自己的歡心。
“天嬌,我們不該這樣,放了你自己吧”
“你覺得我很髒是吧?”
她掙開他的手扯開被子,坐在他面前,他想說什麼都理不清,如何都開不了口,她狠狠瞪著他,
“這個床是屬於那個女人的,我不配,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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