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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紗帳內,男子的喘息聲與女子的嬌喘聲譜出了一段動人忘我的古老旋律。
不知經過多久,女子激昂的吟哦因覆在她嬌軀上的男子,愈加瘋狂的侵佔而慢慢轉為嬌弱無力。
不行,她今天一定要看清他的樣子。
渾渾欲睡中,手無力的抬起,企圖挑開那遮擋她視線的銀絲。
覆蓋在她嬌軀上的男子像是察覺到了她的動作,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蒲扇似的大掌,輕輕撫過她的胸前,可下一刻,長指卻仰頭粗喘一聲,飽含痛苦的呻吟聲登時迴盪在室內。
房門外
候在門口的侍女遠遠的瞧見一位大約五六歲小人兒的身影,立即抬腳迎了上去,喚道,“少主。”
“紫姨,孃親還沒起來。”小人兒視線越過她瞧著關閉的房門,稚嫩的語氣裡包含無奈。
瞧瞧,這就是她孃親,太陽曬屁股了還沒起床,他不愧是世上最可憐的孩子,娘不疼,爹沒有。
“紫姨,你退下吧。”夜寶寶揮揮小手,一副小大人的模樣。
被喚作紫姨的侍女愣了一下,雙眼直瞧著那張粉雕玉琢的小臉,有種衝上去蹂躪的衝動,但一想到先前那些人的悲劇,她粉憂傷的放棄了。
實踐證明,說夜寶寶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說他漂亮。
一腳踹開房門,夜寶寶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驚得床上的夜非羽立即從床上爬起了身,臉上的潮紅還未散去。
“夜寶寶……”一級獅吼功,可夜寶寶早有準備,兩團棉花塞進耳朵,完事。
夜非羽悲憤了,“夜寶寶,你知道嗎?我差點就看清你爹長什麼樣了。”
聞言,夜寶寶嘴角狠狠一抽,他真的失算了,怎麼能提前取出棉花團。
“孃親,這句話自我懂事來你已經說過無數次了。”攤上這樣的孃親,他認栽,據他估計,要她孃親找到他爹,等他頭髮白了都不可能,因此他做了一項偉大的決定,自己去找。
“夜寶寶,你這是什麼意思,這次我真的真的就只差一點點就看清楚了,都是你害的。”某女說謊也不臉紅,哦,不對,從夜寶寶進來前到現在她臉一直是紅的。
“孃親,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幼稚。”在他這個天才寶寶面前說謊,很丟人的啊。
“夜寶寶……”夜非羽徹底抓狂了,纖纖玉指怒指夜寶寶,可夜寶寶就一副泰山崩於頂都不懼的氣勢,看她能拿他如何。
“嗚……”某女無可奈何,只好改變策略,扮小狗裝可憐,身子縮排被窩,抽泣中。
過了好一會兒都沒有反應,她偷偷探出頭,瞬間怒了,一把甩開被子,“夜寶寶,你死那去了?”敢情她剛才白作秀了。
實踐證明,生個聰明的寶寶也是件很令人頭痛的事情,這可是夜非羽這幾年的經驗之談。
是啊,從崖底直接轉世到那女子的身上到現在已經六年了,從最開始的迷茫到後面的釋然,幸虧有寶寶,還有兩個便宜義父義母,只是不知那兩個為老不尊的人又跑哪去逍遙了,把天機閣交給她一個人抗,想想就氣憤。
當初建立天機閣不過是她隨口一提,沒想到的是那兩個老傢伙不到半年時間真給她弄出來一個,只是過後便消失無蹤,將這個爛攤子留給她,從此為了一大家子人的生計,她不得不做牛做馬累死累活。
厚!她就是個“牛”命,來到異世換了個身體依舊擺脫不了。
六角涼亭之內,香薰嫋嫋。
用過膳後,夜非羽一肚子火總算壓了下去,端起一杯茶,準備品嚐,唇剛碰上杯口便被人一把搶了過去。
“主子,你先別喝了,出大事了。”
“出大事了?難道我金庫被洗劫了?”夜非羽雙眸睜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