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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就此分開,扶挽音目送她遠走,獨負手自立在湖旁,眸光隱隱蒙了些許迷霧,待到天邊最後一絲暮色沉下,他在三途河畔很巧的碰見了魔界三宮,看模樣似乎等了有一會。
他頷首相笑率先進了幽冥宮,那模樣在索細宮看來甚是囂張,憤憤不平扯著嗓子叫嚷:“憑什麼他能自由進入而我們堂堂魔界玄子還必須通報?臭狐狸實在太不給面子了!”
“你同他爭吵了幾千年何時見過他給你面子?你都不曾給過他面子。”言水宮就事論事坦誠無比,“你堂堂魔界玄子,人家堂堂九重上仙,大駕幽冥界是十一少的光榮,他何必攔著。”
“我說你是哪根筋又不對了?鳳想兮沒給你機會開花你就索性削尖了枝頭戳本宮主是不是?”索細宮挑起月眼毒辣的瞪著他,一副隨時奉陪吵架的模樣,喋喋不休道:“扶挽音是九重上仙沒錯,那你也不必這麼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吧?吞錯丹藥還是練功走火了?怨氣這麼大!”
話題一旦扯上鳳想兮言水宮就做出連連求饒的表情,當他祖宗對待,三人乾瞪眼候在三途河畔,縱然嘻嘻鬧鬧不停,但都清楚再見扶挽音時方才心裡有多防備。
像皇帝翻綠牌好不容易被召見了,索細宮遠遠就看見主位上一貫沒坐像的慕奈蘭,還有他身旁連喝口茶都儀態萬方的扶挽音,這兩人真是怎麼看怎麼討厭。
“找本少什麼事?”慕奈蘭端著茶水卻不喝,紫發下的桃花眼流轉著戲謔,像是剛挖了口井等人跳。
“什麼事?哼哼,十一少活了幾千年是頭一次這麼健忘吧,還能有什麼事?你是不是應該交代交代為什麼放了妖皇?”魔界為那一戰付出不少心力,這狐狸倒好,一句放了人就當沒事發生,也不主動來魔宮請個罪,認錯態度十分不誠懇,言水宮覺有必要提個醒。
西流宮本想接話,卻總覺有道視線停留在自己身上,很是意味深長,他蹙眉抬眸,剛好撞上扶挽音似笑非笑的眼神,當即背後冷汗連連,慕奈蘭怎會沒瞧見他突然變了的臉色,低低笑了笑,轉著手中茶杯懶懶道:“本少都還沒找你們算賬,你們倒是先來挑本少的刺了,西流宮,還不解釋解釋?”
我墜崖關你放妖皇什麼相干了?西流宮無辜至極,但事情過了他也不欲計較,今日來此本不為此事,加上有扶挽音在旁邊他感到很不自在,只想快快說完立即走人,“妖皇不在南墓山,是否你動的手腳?”
慕奈蘭溜了溜眼珠子,笑的滿是意料之中,“怎麼少了誰都愛上本少這討說法呀?當本少開善堂的?這事與本少無關,你們找墨狐狸興師問罪吧,亂花山莊這次比你們都慘。”
三人立即把目標對準扶挽音,言水宮挑出利害關係,“妖皇日後若再復活,對大家都沒好處。”
“與在下無關。”玉扇在手中轉了轉,扶挽音對慕奈蘭笑笑直接走人,關係撇的十分利落。
“本少累了,沒事趕緊走吧。”他一走慕奈蘭就開始趕人,琢磨著那廝離去的一笑,不由嘖嘖兩聲。
累了?不如說你死了,太無恥了!魔界三宮面面相覷,皆從對方眼裡看到了赤/裸/裸的鄙夷。
“慕隱,鳳隱離宮已半日。”淚硃砂在七步外低眉垂首,慕奈蘭喝了口茶,“看住勒緲雲,別讓她四處亂闖。”
地獄冥宮中,原本來找玲瓏石的鳳傾泠被砂袖顫了半天,對這隻狐狸精她不但沒有好感且十分厭惡,尤其是對方頭上那把蛇形小刀,越看越不順眼,“你不是我的對手,現在走還來得及。”
砂袖冷笑,“你未免太囂張了,來這想幹嘛?”
“你既已攔路於此,卻還不知我想幹嘛?”南墓山人去樓空她原本也不在意,未想會在此碰上,鳳傾泠摸了摸望舒劍,勾唇戲謔一笑:“妖界雖已是強弩之末,但若不趕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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