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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任由擺佈。
“你不能進去,皇已經將你逐出皇朝了。”
突然殿外響起了吵鬧聲,影碎詩蹙眉讓放行,砂袖帶著扶挽音進來時清風錯已從另外一道門走了,她走的極快,似不願讓任何人看到她來此。
影碎詩見砂袖綁著扶挽音吃驚不小,未幾便了然,若非扶挽音願意,十個砂袖也綁他不回來,他不管扶挽音,先審起了砂袖,“給本皇一個你誓死也要回來的理由。”
他不慍不火,看不出喜怒,砂袖小心吐了口氣,抬眼凝視深愛自己幾千年的男子,他有一張三界內最美的容顏,他有一顆愛她包容她的心,但她卻次次把他往外推,甚至為慕奈蘭不惜一次次傷他。
但無論是什麼原因,她都不會離開這裡,“隨寒的命是皇的,隨寒的家在皇朝,離開皇朝隨寒無處可去。”
“哦?本皇那日說過放了你,你大可與慕奈蘭回幽冥界,在那裡重新有一個家,你會更開心不是嗎?”影碎詩妖嬈的清眸點點露出狠勁,那日砂袖當著他的面,當著妖界所有人的面不顧廉恥主動吻了慕奈蘭,這該是何等的諷刺?置他與何地?如今竟還有臉回來,口口聲聲離不開他離不開南墓皇朝,簡直笑話!
“皇在哪我就在哪,即使你把我逐出皇朝我這一輩子也會跪在山腳下直到死為止。”死字一落,身體極度虛弱的砂袖怦然倒地,扶挽音一眼瞟見影碎詩速度極快,抱起砂袖頭也不回的進了內殿,只留下一句話:“把他帶去我房裡。”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六章:年華無盡相思隱(三)
“是。”
塵寒沒有任何表情,像個木頭人,唇邊攜著一絲冷笑,若非早知皇趕砂袖走不過是一時之氣,那天夜裡她又怎會給砂袖護心脈的丹藥?
她比任何人都希望砂袖死!永無翻身之日!這些恩恩怨怨兒女柔腸在扶挽音深邃的墨眸裡一晃,吸了進去。
天色漸入正午,影碎詩乾淨又寬敞的寢宮佈置簡潔乾淨,並無奢侈話裡,反而過分的簡單,甚至有幾分花誤樓的模樣,扶挽音看在眼裡並未戳穿,不管影隨詩如何叱吒三界,也總會有一顆平常的心,他有骨有血,在亂花山莊十幾年的歡喜必定不會輕易放棄,卻也不敢日日想起。
兩人在屋內坐了一個多時辰,誰也沒有開口挑破沉默,扶挽音淡定似身在殘音樓,影碎詩看了他一個多時辰也看不出個所以然,這人一如幼時給他留下的印象,高深莫測。
他站起身替扶挽音鬆綁,指尖滑過對方的玉指時忽而低低一笑,數千數萬年來,除了浮七生誰有幸摸的了扶挽音一根手指?他勾起冷笑,“綁了許久不大舒服吧,師弟幫你解開,我們敘敘舊情。”
扶挽音活動了筋骨替自己與影碎詩倒了茶,從容程度足令人懷疑這其實是他的地盤吧?他微微牽著唇角,聲音是一貫的溫雅:“妖皇不必猜忌在下有何陰謀,今日來此不過兩件事。”
影碎詩喝著他沏的茶,碧袖下的纖指似刀削而成,亦如他的眼神銳利,“一個人不畏生死,所求的必定不是常人會做的事,二師兄請說。”
“八年前引洛谷內發生的所有事,包括師傅與莊前的若成風幻成雨。”扶挽音不疾不徐眼含笑意,他必須在夕陽落山時解開想要的謎團,
八年前的事影隨詩永不會忘記,扶挽音這麼聰明遲早查到,先一步告知也無妨,左右若如清風錯所言,知道了也無用,他道:“八年前清風錯破封承受不住力量而發狂,本皇當時不知她發生何事,走近時遭她全力一掌意外的破了封,而後便在昏迷的狀態下被師傅與若成風幻成雨帶進引洛谷,那兩人身份是個迷,恍惚間只聽到師傅說他們倆是從天而降,並非凡胎,當時清風錯也在,具體發生了什麼本皇亦不清楚,但師傅他老人家煞費苦心聯合莊前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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