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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因為痛苦時不時地皺起眉頭。
自從他跟在西弗勒斯身邊後,何時看到過西弗勒斯這般的模樣?
許辰的臉第一次冷了下來,右手放在西弗勒斯的手腕上把了一下脈,確定西弗勒斯只是一些皮外傷沒有內傷和精神傷害。然後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個瓷瓶倒出一顆丹藥放入西弗勒斯口中,鴿子蛋大小的丹藥一進入西弗勒斯的嘴裡便化成了銀白色的流光滑入食道,沒過多久,西弗勒斯緊皺起的眉頭放鬆了開來,呼吸也平穩了下來。
許辰冷然地在西弗勒斯耳邊設定了一個隔音結界,轉向鄧布利多的方向:“鄧布利多,還有什麼遺言嗎?”
“遺言?!”麥格問道,尖角帽顫抖了兩下,對許辰說道,“你是西弗勒斯的親人?這件事是小巫師之間的衝突,雖然鄧布利多校長有錯沒能阻止,但是也不至於讓你想他去以死謝罪吧?!”
許辰連個眼角餘光都沒有給麥格,冷笑了一聲,眼裡沒有了平時的溫和,化作了一塊堅冰,對麥格,或者說是給鄧布利多聽的,說道:“整個霍格沃茨,除了地窖和大廳,哪裡沒有鄧布利多的眼線?以他的速度,會在西弗勒斯已經被傷害了才出現?或者說……這是鄧布利多希望看到的吧?用西弗勒斯來試探我底線?”
鄧布利多臉上的表情有些無奈和歉然:“沒有來得及趕到制止是我的錯,但是西弗勒斯只是些輕傷不是嗎?同學間有些紛爭是很正常的,誰都有年輕的時候。發生這種情況我會處罰動手的學生的,作為校長我怎麼忍心看到自己的學生受傷呢?”
“只是輕傷?!這是一個校長該說的話嗎?格蘭芬多那群沒有腦子的巨怪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來偷襲西弗勒斯了,你一個校長會不知道?!所謂的處罰,就是去做做義務勞動?!如果不給那些肆意傷人的蠢貨一些教訓,現在他們可以隨意傷人,那以後是不是可以隨意殺人了?!鄧布利多想看到的就是這個吧?無所畏懼的獅子,可以比食死徒更嗜殺的鳳凰社成員,恩?”
許辰真的是生氣了,也不再顧忌鄧布利多的臉面,反正他學不來人間界那些拐彎抹角的話,直接挑明瞭也沒什麼不好的。一個是白魔王的鄧布利多,一個是最忠實鄧布利多的格蘭芬多,一個膽小和格蘭芬多成為朋友的斯萊特林,哪怕是一對三,他也不會輸的。
鄧布利多眼裡閃過一道冷光,雖然許辰已經挑明瞭,但是他依舊保持慈祥的假象,這幅虛假的面具他已經戴的太久,久到已經再也摘不下來了。
兩股沉重的氣勢在半空相撞,一方滄桑沉重,一方冰冷徹骨,麥格和斯拉格霍恩後退了幾步,有些艱難地支撐著,同時也驚駭於一個如此年輕的人居然擁有可以和鄧布利多比擬的實力。
早在放出氣勢的時候,許辰就將放在西弗勒斯耳邊的隔音結界變成了覆蓋了他全身的防護結界,所以在整個醫務室的床和櫃子都發出了不堪重負的聲音時,西弗勒斯的床上依舊一片平和。
“我很好奇,為什麼你不將斯內普直接帶回東方,只要他留在霍格沃茨一天,他就是你的軟肋。”鄧布利多的鬍鬚和長袍在氣勢的碰撞中飛舞,看著對面面色冷然的許辰,像是一個慈祥老人在指點後輩一樣對許辰說道,好像被氣勢壓迫的有些呼吸不順的不是他一樣。
“西弗勒斯不是我的軟肋。不過,像你這樣只懂得利用,身邊除了棋子和對手就再也沒有其他的人是不可能懂得的。你可以製造出一個黑魔王,轉眼之間又可以擺出大義的姿態來消滅,都說修真者無情,要我說,你才是最無情的。”
許辰冷冷的笑道,心裡想著究竟是把鄧布利多暴打一頓還是直接咔嚓掉。
要殺掉鄧布利多雖然不是很容易,但也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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