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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講道理的人,這婚約也不是我拿刀拿槍逼著您籤的不是?你們老柳家要不答應,可以明說嘛,用不著這樣啊,我是來上門下彩禮的,又不是來搶親的,看把我的人給打的。眾位街坊,你們給評評理啊,欺負人也沒這麼欺負的啊!”他腦袋靈光,知道衝薛向去那是自討苦吃,找柳媽媽這顆軟柿子就容易下手得多。這會兒白可樹彷彿化身道義的使者,一邊講道理,一邊賣委屈,很是迷惑了不少不明真相的街坊,眾人開始竊竊私語,一時也不明白這事兒到底是誰理虧。
柳媽媽就是個居家婦人,何曾面對過這種情況,吱吱唔唔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眾人看得越發覺得是柳家理虧。
柳老漢聞得街坊的議論,心頭火起,急步衝到柳媽媽身邊,正要喝叱,柳家小弟說話了:“姓白的,別跟小爺這兒裝乖、賣可憐,要不是你拿不給大寶治病和要開除我姐來威脅她,她能答應給你籤婚書?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玩意兒,小爺我現在力氣小,打不過你,不過我給你個機會,你要是打贏那個姓薛的,我就做主把我姐許給你。”
小傢伙嗓音清脆,聲音宏亮,眾人皆聽了個分明。原來這小子跟咱這兒裝大尾巴狼,也忒他媽的可惡!立時,眾人就喝罵了開來,什麼難聽罵什麼,街罵俚語一起上陣,直罵得白可樹、黑皮一夥兒面紅耳赤、胸膛起伏,倒是有些羨慕這如何也喚不醒的大牙哥。
柳老漢得知事情真相,怒火俱消,親暱地揉了揉小風的腦袋,笑道:“好小子,是咱老柳家的種,沒給你三大爺丟臉。那個姓薛的小子和你姐是什麼關係,說給你三大爺聽聽。”
“老頭子,年輕人的事兒,你就甭瞎摻和啦,對了,回頭你跟我姐和姓薛的小子說一聲,以後他們交往得聽我的,不然制不住這姓薛的小子,我姐得吃虧。”小風跟柳老漢說話一貫如此,你來你去的,渾沒半點禮貌。柳老漢也不在意,倒是認為這是有出息的象徵,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孩子能有出息麼?
柳老漢一口應下:“成,我跟鶯子說,你小子警醒點,別讓你姐壞了咱老柳家的名聲。”
小風樂了,心道:這下你姓薛的這身打架的本事,還不乖乖獻上?以後巧克力、餅乾要滿天飛嘍!姓薛的來了,幸福日子還遠麼?
就在小風滿腦子巧克力、餅乾的時候,大門又被人給撞開了,腳步聲蹬蹬,走進一群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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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是非善惡終有報(萬惡的收藏)
“李公安,就是他們,就是這夥兒人來咱大院兒禍禍。”大明子領著眾老虎皮剛跨進大門,就迫不及待地對一個穿著警服的絡腮鬍嚷嚷了起來。
來人正是天橋派出所的所長,噢,不,代所長李得利。自上次誤抓薛向被李天明一道手令解除職務後,李得利惶惶不可終日,他表弟錢大彪和準衙內王喜的慘狀,他可全看在眼裡。兩個倒黴蛋被判了五年不說,在號子裡過的那可是水生火熱一般的日子,和一幫重刑犯關在一起,吃得是人家吃剩的,睡就睡在馬桶邊,閒來就成了這幫重刑犯戲弄的玩物。肥胖如錢大彪者瘦了三圈,單薄如王喜者簡直成了蘆柴棒。李得利他姨父也就是錢大彪的老子,連同王喜老爹這部委c經司的重量級幹部,這些天不知跑了多少關係,走了多少門路,可不論誰打招呼,到了分局一把手李軍代表那兒,依舊是四個字“依法辦事”。後來,事件居然發展到這兩個跑關係的官爹也被牽連下馬,他倆以前給錢大彪和王喜擦屁股做下的爛事一股腦兒地被抖落出來,齊齊進了號子。二人倒是想去秦城,奈何級別不夠。
李得利被這件事一系列的延伸、影響簡直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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