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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完了,知道大哥有好多好多錢了,以後就吃不香了,也沒勁和三哥搶了。”小傢伙伸個懶腰,在薛向懷裡說道。
“我可沒和你搶,都是你搶我的,上次我屜子裡的糖不是你拿的嗎?”小意難得的說了話,看來是被冤枉得狠了,不得不出聲為自己抗辯。
“我才吃了幾塊,就給你放回去了,三哥真小氣。”小傢伙振振有詞地說道,似乎對自己已經口下留情了,三哥不領情也就罷了,居然還敢出聲抗議的這種卑劣行為極為不滿。
兩個小傢伙爭了起來,室內的氣氛陡然活躍起來。薛向好不容易才止住兩個小傢伙的官司,吩咐薛晚帶他們到西北角的桌子那兒玩會兒,自己有話和大伯說。小傢伙倒是沒有抗議,邊往前走邊用大眼睛盯著他,意思是說,你看我多聽你話,回家了,你可不能為我剛才告你的狀,欺負我喔。
………
薛安遠道:“你把三個小的支開,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薛向拿出包煙,遞給薛安遠一隻,幫他點燃,然後給自己也點上一隻,深吸一口,道:“大伯,我估計你的事情快有轉機了。”
“哦?你小子什麼時候開時關心ZZ了,你又聽了什麼小道訊息?”薛安遠正準備把煙放進嘴裡,被薛向的話吃了一驚,又把煙縮了回去,看著薛向問道。
薛向道:“不是小道訊息,您這裡應該也可以看電視,老人家有多久沒露面了?”
薛安遠大驚,繼而疾言厲色道:“你小子可不許亂說話,你平日怎麼胡鬧都成,這些事也是你敢想的麼?”
薛向道:“您想哪兒去了,我可沒說老人家怎麼了,我是說老人家近況恐怕不太好?”
薛安遠朝外望了望,薛向說“外面沒人,你們的那個探視組組長羅自立特意觀照過”。薛安遠也沒問羅自立為什麼會賣薛向面子,他知道自己這個侄子一向“不安分”,鬼主意忒多。
薛安遠壓低聲音道:“我跟老首長根子太緊,此事切莫再提。”
薛向道:“大伯,我知道這些天反覆的折騰,已經讓您麻木了,可是這次的情況絕對不一樣,您瞧好吧。”
薛安遠打仗是把好手,可要是說到ZZ上的彎彎繞,他可真不成了。薛安遠難得猜薛向口中的啞謎,他現在的心情倒有點像老僧對弈“勝固欣然,敗亦可喜”,能出去固然很好,出不去,裡面待著老也清淨。
薛向見薛安遠不說話,接著開解道:“大伯,有些事兒我不能說透,黑暗總會過去,歷史前進的洪流不可阻擋,您就等著瞧好吧。”
薛安遠把一支菸吸盡,審慎地看著自己的這個侄子,他從來沒有發現眼前這個整天打架胡鬧的侄子會說這麼番話來,儘管在他聽來有些幼稚和空洞,可到底不似從前那般是個只知道打鬧的小子了。薛向笑道:“大伯,看什麼呢?是不是覺得我還有兩下子,我這幾年可是認真地學了不少東西,選您隨便問,我不說倒背如流,您問哪兒我答哪兒。”薛向前世作為一個黨史辦的資深板凳,對這些理論性的東西研究的可是足夠透徹。薛安遠笑道:“你小子肚子裡藏不住點兒貨,我知道有些話不能言之於口,你的意思我大概猜到了一些。你是個有主張的傢伙,但此事太過重大,露出點兒風聲恐怕就有不測之禍。”
薛向道:“大伯,您說的我明白,當務之急是要把您給弄出來,這些事兒我就是看得再透徹,也只能在一旁乾瞪眼。”
薛安遠向沙發後靠了靠道:“談何容易,我跟老首長的根子連得太緊,他現在也不好過,我就更甭提了。”薛向考慮了會兒,道:“您說如果安老將軍出來說一句話呢?”
薛安遠眉毛一緊,身子陡然坐直,盯著薛向道:“你小子可別亂來,你插不上手的,別弄巧成拙。”
薛向道:“這您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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