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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他立刻扳鞍上馬。
當著幾千人的面,穩穩的坐在馬上,感覺頗為神氣,想到沒像上次那樣在馬上出醜,更是覺得這幾日的辛苦沒白費。
皇帝上了馬,皇太后也坐進了車裡,皇后卻微一遲疑,低聲對一個內侍吩咐了一句,這才上了車。
其他文臣武將紛紛上馬,等到容若很威風地揮了揮手,下旨:“出發。”排山倒海的儀仗就動了,一隊隊人馬在前方開路,馬蹄聲驚醒了沉睡的楚京。
一道道錦幡高懸空中,龍旗迎風飄揚,似是要與初升的旭日爭輝。
容若的坐騎,不緊不慢,跟在日月雲母車旁。身側,是微微慢他半個馬頭的蕭逸。其餘宗室王親,或稱病,或告假,竟是隻有誠王和瑞王雙騎隨侍在旁。
容若看得連連嘆氣,他這皇帝出獵的儀仗雖大,但真論起來,身邊的親友,怕還不如普通百姓成年獵時跟隨得多。
想到朋友,他自然地回過身,在後方跟隨的一大堆人中尋找。當看到白馬貂裘的納蘭玉時,這才高興地揮手大喊:“納蘭玉,你過來啊!”
納蘭玉聞言一笑,在後方催馬上前。
陽光下的納蘭玉,白馬白鞍白貂裘,整個人都像一塊寶玉一般,隱隱有光華流轉。駿馬上,左掛銀弓,右佩雕箭,更顯他本人英姿煥發。
原本容若打扮一番,還有點兒英雄氣、王家相,被納蘭玉這樣的俊美儀容、貴秀神韻一比,立刻就黯淡無光。實在是人比人,氣死人。
連容若都忍不住大大嘆氣,可縱然心中懊惱,面對這樣一個納蘭玉,竟是生不起他的氣來。
容若上上下下打量了納蘭玉一番,忍不住暗想,就差一杆雪白的亮銀槍了,否則可真成了徵西掃北一類評書裡頭,年少英俊,讓敵國的公主啊!女將啊!一見就動心,非嫁他不可的少年將軍了。
容若笑著衝他招手:“來,陪我說說話。”又衝蕭逸說:“皇叔也陪母后多聊聊天吧!”
蕭逸只低頭應一聲“是”,卻半點往雲母車靠近的意思也沒有。
此時後方有一匹快馬漸漸接近,聽到馬蹄聲,容若心中奇怪,什麼人敢快馬賓士,超越王駕,回頭一看,嚇得幾乎沒從馬上跌下來。
董嫣然這麼一個看起來比花還美、比月更柔的女子,竟然可以騎馬賓士,來到車駕旁,下馬跪拜:“民女奉召見駕。”
這麼大的儀仗,四面八方,無數人的眼睛看過來,容若的臉簡直像火燒一般,乾咳一聲:“我只說讓董大人帶你來玩玩,沒召你到駕前侍候。”
日月雲母車的珠簾打起,露出楚韻如宜嗔宜喜的俏臉:“是臣妾召她來的。”
兩個美人,千目所視,容若現在不止是臉被火燒,整個人都似在火堆裡一般。
楚韻如親自下了車,伸手扶起董嫣然,笑道:“真真國色天香,我見猶憐。”
董嫣然微微抬頭,看她一眼,又迅速低頭,心中暗想:“這等傾城絕色,又何嘗不是我見猶憐。”
楚韻如不理臉紅得如猴子屁股的皇帝,執了董嫣然的手:“來,妹妹,咱們一塊坐車,別學這些男人,粗粗野野的。”
她以皇后之尊,這般姐妹相稱,又親自來拉手,實是無比榮耀,董嫣然卻聽得面如土色。看起來,那個好色無能、懦弱殘忍的皇帝,是真對自己有非份之心,而母儀天下的皇后居然也一力成全。
偏偏皇后如此盛情,又推拒不得,只得無奈的跟楚韻如進了車內。
容若猶自目瞪口呆地望著車駕,直至身邊納蘭玉喚了好幾聲,才回過神來,忙回頭與納蘭玉說話。但納蘭玉說了些什麼,他卻沒有再注意,反而是豎直了耳朵,想聽聽雲母車中的人說什麼。
可惜,想必是董嫣然在皇太后和皇后面前不敢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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