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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刀俎上的小雞,冷酷丟進了那間漆黑的房中。那是一間禁室,猶如天牢,各種刑具俱全。什麼夾子、烙鐵、鞭子、鉤子,單看就丟了半條命。
“你、你到底要幹什麼?”
他猝不及防地靠近,傾軋向我,將我用力禁錮在牆壁和他之間。那灼灼威懾的黑眸,便令我心嘭嘭跳。
見他接過一個盆兒,我不敢去看,沒出息地抓住他粗糙的大手楚楚可憐地懇求,“將軍,我……”
“小丫頭,想本將軍饒了你?”
我拼命地點頭,可惜他卻冷哼,“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討價還價?你殘次的身體,還是你的腦袋?”他的手在我腰間驀地一用力,精準按住我肚臍一摳,惹的我一陣癢一陣痛不知所措。
我咬咬貝齒,心念沒路選了,只有死路一條。我閉上眼,壯住膽說,“你要帶種是個男人,就把我放了,或者殺了。”
“我是個男人,所以此時對放你、殺你都沒興趣。”他猛地扯開我兜兒,將盆中的冰一塊塊扔進去,欣賞我凍的顫抖的樣子。再俯下身,將裝進的冰塊,一塊塊緩慢地含入口中,野蠻攫住我雙唇,軟舌如劍,長驅直入,迫使我整個吞進去。在那一剎那,我終於明白什麼叫“生死不能”了。
我幾盡半裸,枕在他胸前,淚默默地從眼角滾落。張開唇狠狠咬住他肩膀,我哭著問他,“為什麼、為什麼非要欺負我?從小小朋友欺負我,姐姐欺負我,親戚欺負我。長大了社會欺負我,男人欺負我,為什麼連個陌生人也要欺負我?你告訴我,為什麼我活的那麼努力,拼了命地活,老天爺還是要欺負我?”
看著那一行淚,從那美麗的眼瞼淌下。是倔強,是難過,也是絕望。流的不是淚,而是尊嚴——一個女人的傲骨。
楚雲梟忽然間停了下。薔薇花般的倔強,清泉一般澄澈的淚珠。滿身的刺,只為不被欺負,堅強的外表下,卻是如此的脆弱。他驀地加重了臂膀的力度,卻是出奇地給了我一個安撫的擁抱。令我依附住他,如參天的大樹,盡情地梨花泣雨。這是他第一次,為一個嬌小大膽的女人動容,眉目間的冷峻霸氣,蛻變成不知所措的柔情。
第10章 到底誰髒
“好了,你別哭,只要你別哭本將軍不懲罰你了。”楚雲梟便被這嬌小的我驚的有些無措,第一次不是在戰場上畏敵,而是被我的淚征服了。從是不怕天不怕地,連皇帝都可以反的楚大將軍,此時卻打橫將這柔軟身體抱進懷中疾步地抱向大夫那裡。
守在榻邊,看著沉睡的女人,他眉宇間冷峻霸氣退卻幾許。不再令人聞風喪膽,而多了種鐵血男子難解的溫柔。
看的一邊白衣文靜的俊俏男子,掩扇連連地失笑。將軍在戰場上,什麼樣殘忍的方式未用過。如今卻因怕一個小女人掉淚而不逼問。
“將軍,你對這個小美人很特別嘛!”
楚雲梟凜凜眉,不耐煩地回道:“這個女人特別,本將軍當然要區別對待。你有何不滿,到門外說給狗聽。”
“呵呵,小弟這還沒說刺話,你倒是先防備上了。我看你,大概是想要她了吧?”
“只是殘花敗柳,你以為我眼光那麼差?”
林若可皺皺眉,摺扇拍過他肩,笑的狡詐。“殘花敗柳有殘花敗柳的好處,至少他們不會服侍的你敗興。再者,若是殘的花卻有青澀的外殼,便更符合我們楚大將軍的征服欲了。她越是喊不要,你越是要上,試試也不錯。”
楚雲梟濃黑的眉緊鎖,冷酷剜向林若可。對這個遠房表弟,他的軍師,有很多時候想用刀閹之。只見他三千黑絲半束半攏,摺扇束髮,眉若柳眸若光,夾韻帶媚,弱不禁風的俊俏模樣便討厭。
“你再廢話,就給我滾出去。”
“喲喲,楚大將軍惱羞成怒了,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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