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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幾分鐘,整條地道都會被水淹沒,地道里的人一個也逃不出去。
伊姆籲大祭司快步上前走到漏洞旁,賽普洛斯想也不想地狗刨著划水向前要去幫忙。但大祭司並沒有去扛沙袋,而是伸手抓出了地道上方搖搖欲墜的木樑。獸人扎伊見狀以為大祭司擔心地道坍塌,也要伸手撐木樑,卻被大祭司搖頭制止,一長串咒語從大祭司的口中劃出:“FFATS~EGNAHC~”
咒語聲方畢,那段方方正正的木樑忽然開始扭曲變形,叉叉丫丫的根系、枝條和樹葉瘋狂地從木樑上生長出來。隨即又有棕黑色的樹皮出現在早已變得像一棵樹的木樑表面。轉眼間,那木樑已經變成了一棵橫生在地道頂端的大樹,茂密的枝條像一隻粗壯的大手不斷朝破洞口延伸。生長了一段距離後,又像榕樹的氣根一樣重新紮入土中,封固破洞周邊的砂石泥土。
地道中的人見此奇景都驚訝得合不攏嘴,但大家也能看出,破洞的水流實在是太急,瘋狂生長的樹枝儘管對阻止破洞的擴大起了一定的作用,但一靠近水柱就會被衝開。無法形成固定住沙袋的柵欄。大祭司顯然也看到了這一點,他鬆開木樑雙手合十,又念出了一段咒語:“HGUOT~LLIHC!”
剎那間。大祭司的雙手上籠罩了一層寒霜,還有青白色的寒霧不斷從他的手掌間升騰。大祭司把雙手插入水流,地道中的所有人登時像觸電一樣跳了起來!冷!真正刺骨的寒冷!腳下的水流宛如億萬根刺入肌膚的冰針,冷得人無法忍受!那種極度寒冷給人的第一感覺不是冷。而是燙!地道里的所有人。除了大祭司之外都第一時間被“燙”得跳了起來,然而當他們落下時,腳下的水流已經變成了半凝滯的冰碴,當然那極度的冰寒依然沒有變,所以絕大多數人不由自主地又第二次跳了起來。
就在人們第二次雙腳落地的短短時間裡,地面上的水已經凝結成了不太堅硬的冰面,然而這“不太堅硬”也僅只是一瞬間的事,“喀嚓喀嚓”的聲音此起彼伏。冰面轉眼就已經硬得足以承受全身盔甲的獸人的重量。眾人定下神來,驚喜地發現破洞口裡湧出的水流也已變緩。洶湧噴薄的水柱漸漸變成了冰與水的混合物,像擠牙膏一樣從破洞中流出,流動的速度越來越慢,最後完全停止,變成了一個巨大的冰瘤掛在破洞口。
堵住了!大祭司的魔法堵住了水流!所有人都歡呼起來,唯有一個人——應該說是一隻狗——很不開心。
賽普洛斯很不開心。極度的寒冷讓水在瞬間變成了冰,也讓賽普洛斯的頭腦一下子清醒過來——我在幹什麼?這老頭是誰?我剛才怎麼把他當成子有大祭司了??該死的綠皮老西瓜!他剛才對我施了法!回想剛才在藏酒室中的情景,賽普洛斯終於明白過來剛剛自己著了這老祭司的道兒。看到眾人興高采烈的樣子,賽普洛斯心裡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齜牙咧嘴地就想上前在老頭的屁股上狠咬一口。然而賽普洛斯還是很快遏制住了自己這個不明智的衝動,因為他看到了剛才抓住自己的那個獸人噶爾,以及獸人手中拿著的東西——剛才在打鬥中斷掉的那根項圈。項圈側面的小煙花已經被觸發了一支,但項圈下依然掛著吊墜——那塊伊甸仿製的擾流之石。
壞了!剛才綠皮老西瓜讓綠皮大西瓜去叫抓自己的綠皮大西瓜,兩個大西瓜看樣子剛才就來了,只是見老西瓜一直在堵洞才沒報告。等到他們一報告,老西瓜見到吊墜下的石頭,恐怕就再也不會把我當成一隻普通狗了!要逃就得趁現在!再不然就沒機會了!要怎麼逃走呢?對了!咬碎那塊吊墜!貝拉姐說過,如果有獸人祭司施法,就咬碎那塊吊墜!
賽普洛斯感到自己的狗腦筋從來沒有轉得這麼快過,他趁眾人歡呼之際,一點一點地蹭向獸人噶爾身旁。然而此時伊姆籲大祭司做了一個雙手向下壓的姿勢,眾人的歡呼聲停息了,大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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