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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東溟派裡並非人人都有他張大少這麼好的身手。
單婉兒接了聖旨服,眾人一商議,一個時辰的會議愣是沒想出任何主意。最後還是張霈打總結,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怕他個鳥。最後單婉兒決定三天後起程進宮,計劃雖然被意外的打亂,好在張霈修練《天魔策》的進度也比神州六號慢不了多少,這也省去了要閉關消耗的時日。
馬場,距離東溟山莊西南方五里之遙。
養馬是個很講究的事情,首先就是要有好的場地,流球氣候適宜,土壤肥沃,而東溟派建立馬場的地點更是牧草豐美之地。
這裡四面環山,圍出了十多方里的沃野,若干如明鏡般天然形成的小湖泊分散四處,湖水碧藍,牧草青青,爭相競豔,生機盎然,美不勝收。
流球的馬都是從中原販運而來,數量奇少,諾大一個馬場也不過只有百來匹馬兒,這和中原那些動則馬匹上千的馬場比較起來確實是寒磣了許多。
俗話說物以稀為貴,這越是少的東西越是賣的貴,道理很簡單,若是你能在撒哈拉沙漠裡開個店賣自來水,這一杯水怎麼著也會比一瓶百世可樂來得便宜吧!所以別看東溟派只有這百來匹馬兒,就是整個中山加起來也就勉強能湊出千多匹駿馬。
好在貴精不貴多,流球的馬兒雖數量不多,但品質卻不差,劣匹往往抵受不住海上數十日的漂泊,中途就歇菜(掛)了,所以馬場裡每一匹馬兒都是身膘體肥,骨騰神駿,當然它們還有一個共同的毛病——脾氣很烈。
單疏影在天剛矇矇亮的時候就拉著張霈跑到了馬場,而一路上好逸惡勞的男人卻呵欠連天,並非睡眠不足,因為無他,只是對沒有興趣的事情提不起精神而已。
看著面前一群膘肥身健的馬兒,張霈挑了半天也不知道該選哪匹,他的注意力更多的到是集中在身旁這匹美麗的胭脂馬身上,在他想來明明有馬車,為什麼還要學騎馬?而且坐車不是還可以做點那個你也舒服我也舒服的運動嗎?
單疏影見張霈無精打采,無事可做的樣子也不多說什麼,笑嘻嘻的跑到馬棚照顧自己愛駒去了,留下他獨自面對一眾馬師殷勤周到,無微不至的熱情服務。
馬在古代是農業生產、交通運輸和軍事等活動的主要動力,在現代則主要用於馬術運動和生產乳肉,而古代人學騎馬就和現代人學開車一樣,算是一種文憑吧!試問古往今來江湖上哪位高手、大俠、豪客、幫主、掌門、劍客、刀手、捕快、鏢師不會騎馬的?好象沒有吧!
二十一世紀你能夠開著賓士寶馬泡馬子,但是這大明朝他張大少總不能坐著馬車釣mm吧?想通此節,張霈立時來了興致,振作精神,不在擺出一副林妹妹式的病怏怏模樣。
張霈簡單的活動了一下筋骨,對身旁陪自己和單疏影一道前來的尚毅笑著說道:“尚大叔,你介紹的也差不多了,牽匹馬兒讓我試試。”
尚和自抵達馬場那一刻,連帶著幾位經驗豐富的老馬師起就不停的向張霈介紹各地馬兒的生活習性與如何分辨它們的優劣,說到現在氣也沒顧的喘上一口,嘴都說幹了,張霈愣是一點反應沒有,你說他就聽著,也不多說多問,也不指手畫腳,臉上掛著似有似無的懶懶笑容,讓你有脾氣也無處可發,退一萬步說,給個天作膽,他也不敢對張霈發脾氣。
聽見張霈說要試馬,尚和心中頓時湧起“守得雲開見月明”之感。
“少主請跟我來。”心中暗自鬆了口氣,尚毅露出一個如釋重負的笑容,語氣恭敬。
昨天東溟夫人打發了負責傳旨的宮中太監以後,當場說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她宣佈即日起張霈接掌東溟令,成為東溟派‘監院’,代行掌門令,東溟派上下以掌門之禮相待,違逆者按門規處理,絕不寬待。
當時廳中聚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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