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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姐姐今天會有什麼樣的下場?你怎麼半字不提她,難道就一點也不關心她的下場嗎?”
荷衣只是哀求,“欽涯他在哪裡?”活著有希望了,她一想到欽涯此刻也許正遭受到這個老妖女給的折磨,她就尤如被抽空了心血,無力呼吸。自從她和於子期從雪山走出來後,心痛的病一直未愈,直到找到欽涯,他們從結怨陣中活著出來後,她才慢慢恢復。而此刻,又是那種鑽心的痛,好像心臟千穿百孔地扎滿了毒針,一呼吸就痛,痛到連心臟都不會跳動了。她忍著心痛,額頭冒出了一粒一粒細細的汗珠,尤如大病了一場,蒼白了臉,“欽涯他在哪裡?你可不可以不要折磨他。你們上一代的恩怨又究竟關我們何干?非要讓我們也一起扯進來。你要找我孃親,你找啊,為什麼要傷害欽涯?”
老婦人頓字如針,“不抓了你,我手裡能有什麼籌碼?你一個黃毛丫頭怎麼知道姐姐的陰狠和利害。我拿不出大量的財力,怎麼打聽那麼多有利與我的訊息?你可知道我日日夜夜躲在這裡不能見人,連自己的親身骨肉也不知道長什麼樣。就連安達,也只能每逢清明他來看我時,才能聽一聽他在陵墓外的聲音。今天是枝兒大婚的日子,整個郝爾漠國的驕傲。可是我的好姐姐,她非要這場婚禮變成戰場。你說,我抓你有什麼錯。兩個國家的太平都在你一個人身上了,你不覺得你的犧牲很值得嗎?”
荷衣對她此生的生母何妃沒有任何認識,唯一的印象就是她丟下了嶽一飛和他們兄妹嫁給了欽涯的皇帝父親,還為了當上皇后設計害死了欽涯的母親。歷史上有個武則天不擇手段地殺死了自己親生的女兒,陷害給別人。從此武則天平步青雲,登上了女皇的寶座。在荷衣的印象中,何妃只不過是一如武則天的狠毒女人,“你以為她會為了我,放棄攻打郝爾漠國嗎?兩國的戰事一拖再拖,拖到今天已經是定局。我在她眼裡算什麼?相比天下,我不過是一粒沙。”
聞言,老婦人輕笑,“你想到的事姨娘能沒有想到嗎?我要讓二十八年前的恩怨,都在今天了結了。”
荷衣沒有任何理由不相信老婦人的狠毒,一絲希望瞬間消逝,正如綻放後的煙花,光亮地劃破夜空後,悄無聲息地滅了,“你準備什麼時候把欽涯交給他們?”
“你沒有必要知道太多。姨娘是看在你也是無辜的份兒上,才告訴你為什麼請你來。其餘的你不該問。”老婦人用極其美麗的聲音婉約地說道,說罷側頭傾聽洞外的無聲的響動,“我想你有個朋友可能來了,要不我請她出來陪你?”
第181章 恩怨(五)
不是習武之人的荷衣哪裡能聽出洞外的聲響,一眼望去,只能感覺到輕風灌進來的清涼。
老女人轉過身,面朝洞口,沉穩地說道:“我以為你跟到王室陵墓就死心了,沒想到你還能找路進來?”
荷衣心想,一定是於子期趕來了。每每她處於危險的時候,都是他挺身而出。但讓她始料不及的是,從那洞口輕步走來的人是個一女子,“郝爾漠國的第十七代正室王后妃雅,也就是安達老國王的正室王后?”來者遠遠地打量著老婦人,“原來那墓碑上刻的人就是你?”
老婦人用欣賞地眼光打量洞口的女人,輕輕笑道:“來,走近一點,讓我仔細瞧瞧是什麼樣的女人能從我的陵墓找到機關闖進來。”
遠遠望去,一個身穿長裙的女人身影漸漸走近,待荷衣看清楚那女人長什麼樣才發覺那正是許久不見的阮嬌娘,一個真性情的女人。老婦人用餘光打量到荷衣驚喜的表情,正了正聲音,道:“小姑娘,你的朋友來給你陪葬了。”說罷,她用既嫉妒又欣賞的目光投向阮嬌娘,步步逼近,“又是一位美貌如花的姑娘,身材,臉蛋都如此招惹男人著迷。不知道你是來營救我姐姐的寶貝女兒的,還是來營救那個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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