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第2/4 頁)
位身邊的隨從——感覺都是面目和善,儀表堂堂的正派之人。赫老闆心存質疑,思慮沉重,便是很想探討和了解一下對方的真正身份和底細?隨即,他伸手示意,請讓對方坐下來,口氣鄭重地盤問道;“哦,提到鄭老闆貯存在此處的那批貨物,我倒是很想提醒一下;去年,一位自稱是鄭先瑞老闆的大舅哥,名字叫‘蘭得財’的人來到京城,急於要求承兌那筆貨款。並且,他出示了我與鄭老闆共同簽署的那份貨款合約,說是鄭先瑞派其特此專程前來京城,打算提前承兌這筆貨款?”
此時,鄭如玉重新落座之後,便是毫無隱瞞,直率認真地回答;“赫前輩,蘭得財確係家中二訥孃的哥哥。就是因為蘭家人為非作歹,導致了礦山出現事故,鄭家的祖業全部傾毀,父親也因此撒手歸西。”話說此處,談及到逝去的父親,回想起家庭的慘痛遭遇,她忍不住心裡酸楚,眼睛裡含著淚花,嘴上停頓了一會兒。接著,她慢慢地將心境平靜下來,才有些噎咽地敘述說;“父親含恨離世之後,蘭家人為了霸佔財產,逼迫母親交出了那份貨物簽約憑據。蘭得財趕來京城,就是打算竊取父親遺留的這批貨款。幸虧赫前輩慧眼卓見,及時地制止了事態發展,蘭家人的陰謀才沒有得逞,資金沒有受到損失。為此,晚輩心裡充滿感激之情,應當向前輩表示衷心的謝意。”
瞭解到這些情況,赫老闆很是同情鄭家的不幸遭遇。但是,辦事本著原則,是商業人士的基本信念。他面目嚴肅,言詞尖銳地公然闡明;“嗷,不是我慧眼卓見,而是蘭得財根本不懂商務規矩,說話文不對詞,前言不搭後語,令人感到疑點太多、漏洞百出?如今,鄭先瑞老闆離世而去,要想承兌這筆貨款,如果沒有貨主本人親筆簽署的委託字據或是確鑿的身份證件,即使貨品銷售出去,雙方也是無法達成共識、不能履行兌款協議。”
鄭如玉聽到這裡,內心十分敬佩對方的辦事原則和判斷能力。她誠摯坦率,思維敏銳地接過話茬說;“赫前輩慧眼識珠,做事秉持公正,能夠識破蘭得財的欺詐行為,沒有予以承兌貨款、著實令晚輩由衷敬佩!正是因為家父深知赫前輩的為人,才將那批珍品玉器託付給貴店營銷。等到貨物銷售出去之後,想必前輩一定會遵照商往規則,堅守誠諾和信譽,打算要將這批貨款承兌給鄭氏家族的正宗傳人吧?”
年輕人口齒伶俐,談吐有條有理,毫無一絲破綻,赫寶珠心裡不由暗暗佩服。他辦理事情周到縝密,觀察細心,便是採取旁敲側擊的方式,明爭暗喻,進一步地試探底細;“商務往來,必須遵循規矩,堅守誠摯和信譽。鄭家在此貯存的貨物,別說沒有銷售出去,就是貨物全部銷售出去,我們勢必要去聯絡鄭先瑞老闆的真正傳人,才能磋商這筆貨款的承兌細則和具體事宜?然而,鄭公子空口無憑,就連真實的身份都不足為信,竟然在此談論兌現貨款的問題,未免為時太早——事情辦理的過於荒唐了吧?”
聽得前輩指教,感知自己的身份尚未得到認可,鄭如玉想起了母親臨終之際交給的那件商業信物。隨即,她從懷內掏出那款珊瑚鼻菸壺來,並用雙手呈遞在對方面前,鄭重地請求驗證說;“哦,赫前輩在與家父簽約合同之際,曾經相互贈送一枚很珍貴的信物吧?這款珊瑚鼻菸壺,就是家父臨終之際留下來的一枚商往物證,請前輩檢驗檢視一下,是否就是當時贈送與父親的那款商業信物?”
赫寶珠接過鼻菸壺來,仔細地觀察驗證之後,認真地點頭認可說;“哦,這個珊瑚鼻菸壺,正是鄭老闆在儲存貨物的時候、我贈送與他的商業禮物。由此可以證明;鄭公子確係鄭先瑞老闆的真正傳人。”話到此處,看到物在人非,回憶起與鄭先瑞的商往交情,記得屬下在遭遇風險和困難的時候,鄭老闆能夠大義凜然,親自出馬將遭受綁架的人員解救出來,使之至今感懷不忘!如今,朋友離世而去,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