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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了信心。然而,生活之中,有馮頭的默默照應,有家燕勝似親人的關懷和體貼,時間一長,她的內心痛苦也逐漸地緩解了一些。
艱苦的環境,不僅能夠磨練意志,鄭如玉也學會了許多生活本領。在此期間,三個人不分主僕,不論洗衣煮飯,內外雜活,只要力所能及、她都主動地幫著幹。並且,她學識廣泛,通曉藥理,從藥書上尋找一些消除褐斑的美容方法。然後,她們按照治療的藥方,不畏寒冷和辛苦,去到山崖上採集一些野百合,野菊花,野玫瑰等花蕾幹品。回來後,將之花蕾幹品做成口服的茶品和飲料,或者是調製成面膜帖敷治療,以促進臉上的褐斑能夠早日消退。
寂靜的生活,馮頭最是淡定從容,歲月染白了鬚髮,臉上的褶皺也逐漸增多。然而,只要能夠與馬兒朝夕相伴,就是他生活中的最大樂趣。老人一生質樸,為人忠厚,就連訓養的馬兒也通曉人氣,懷有俠義之情。在鄭如玉身患重病的危難時刻,棗紅馬能夠救出小姐一命,馮頭為此感到十分欣慰和自豪,在他那張刻滿歲月滄桑的臉龐上,也時常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榮耀之色。
自打棗紅馬來到這裡,馮頭就將它飼養在老宅後牆東側的馬廄裡。每天精心飼養,寵愛有加,不幾日的功夫,就見棗紅馬毛色湛亮、膘肥體壯了。
山野礦區,樹林茂密,山珍野味十分豐腴。若是有了空閒,馮頭就踏著冰雪,到深林裡去撲獵一些野禽回來,以給貧乏簡陋的生活補充些營養。
(3)
自打結婚那晚起,莊潤田就沒有與“新娘子”同床,一直獨宿在隔壁的書房裡。心靈的創傷,情感的陰霾,無時不在地籠罩自己。每天,他心情煩悶,就連呼吸都感到壓抑,這種無形的精神折磨、自然要轉化到對待鄭蘭玉的態度上。
然而,鄭蘭玉自幼蠻橫,性格霸道,最耐受不住的就是寂寞。在丈夫面前遭受冷遇,又很不適應莊家人的生活節奏和規律,心裡非常懊惱。初來乍到,尚且還能忍耐一時,為了博得丈夫歡心,改變這種僵持局面,她整日描眉塗粉,更裝弄顏,在穿帶上煞費苦心,很是下過一番功夫。但是,兩個人的思想層面不同,生活的格調反差太大,她的那些粗俗伎倆在這一方面根本不起作用。況且,莊潤田為了擺脫與其碰面和糾纏,時常將自己反鎖在書房裡面,就是鄭蘭玉想要強行靠近都不得機會。
夫妻之間,如果沒有行為和語言溝通,情感的裂痕就將無法彌補,這一場婚姻就將難以維持。所以,他們二人的生活發展軌跡,自然是冰火兩重,不言而喻,也就更談不上能夠有迴旋和挽救的機率和餘地了。
這一天上午,看見書房的屋門敞了條門縫,裡面沒有上鎖,鄭蘭玉便悄悄地遛了進去。
走到書房裡面,莊潤田正坐在桌子前面埋頭寫字。鄭蘭玉厚著臉皮,笑嘻嘻地上前搭仙;“夫婿總是一個人在書房裡讀書習字,孤身單影,過於寂寞,為妻也想在跟前做個陪伴如何?”
聽到其聲音,莊潤田就心裡憋囔,倍感大氣難喘。他坐在那兒,低頭沉凝,一時毫無反應。
丈夫無言以對,置之不理。鄭蘭玉則是越發不甘失落,急切地想套近乎;“潤田,作為夫妻,你不能總是對我不理不睬,我們應該時常聚在一起,說話嘮嗑、溝通溝通嘛。”
莊潤田眉頭緊鎖,厭惡至極,恨不得立刻將其驅除出去。繼而,他猛然抬起頭來,目光犀利地盯著對方、聲色嚴厲地斥責說;“你我志趣相悖,缺乏生活共性,你能與我溝通什麼?我的未婚妻子,本來應該是品學兼優的鄭家大小姐鄭如玉。而你,昏庸無知,大字不識幾個,與之鄭如玉有著天壤之別。你應該就是那個冒牌才女,曾經與縣太公子李成龍定下婚事、而後又被強行退婚的鄭蘭玉吧?”
此時,聽到揭了短處,感到對方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