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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去就再撥一些銀兩過來,要把礦工的伙食再時常地改善一些。”
“還是東家知道冷熱,體量礦工。”李工頭也是礦工出身,為人踏實厚道,做事精明能幹,辦事有條有理,很有工作能力。此時,他開顏一笑,內心誠服地接著說;“為了礦工肚子抗餓,幹活的時候少上茅廁,我每天安排礦工早午兩頓乾飯,晚上才喝稀粥。等著東家撥來銀子,礦工的伙食再改善一些,鼓勵大家多采好玉,多出好料,請東家放心。”
鄭先瑞爽朗坦蕩,處事平和,而且胸懷大志,善於用人。心裡高興,他面色愉悅地鼓勵說;“礦工吃飽了肚子,有了足夠力氣,能夠多多掘出好料,多多見到成效,就什麼都有了。”
二人說話之間,車伕老漢已經叫來工人,把一些玉石毛料,妥妥當當地裝到了馬車上面。
隨即,鄭先瑞登上馬車,坐在上面。只聽車伕老漢響鞭一甩,口諳一聲“駕”語,車輪滾動,馬蹄飛弛,馬車迅速地駛出了礦區……。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7。…第七章
第七章
(1)
自打兒子娶了二房夫人。鄭老太每日燒香唸佛,三次跪拜在宗祖堂前虔誠禱告;祈求祖神施蔭保佑,渴望兒媳懷上身孕,孫子早日祥降鄭門。
蘭氏嫁入到鄭家之後,整日裡整裝描眉,擦胭塗粉,打扮的花枝招展。而其內心深處,她最巴望的就是能夠早日懷上子息,以圖進一步居功取利。
日月迭進,一晃就是兩個多月。
這一天上午,蘭氏坐於了梳妝鏡前,又是一陣描眉粉飾,濃裝豔抹。閒下手來之後,她凝神屈指一算,雙眸忽而一閃,眼睛裡放出異樣的光芒。隨即,她起身走出了西屋,神彩飛揚地奔向上房……。
這個時候,鄭老太身穿一身青紫色碎花絲錦寬身旗裝,正襟端坐在床鋪上。她微閉雙目,手上捻著佛珠,正在聚精會神,嘟嘟囔囔地冥誦佛經。
春花坐在屋子裡面,聽到門外的腳步聲,立即輕輕推開房門、趕緊地迎了出來。看到蘭氏已經奔至跟前,她用胳膊攔擋了一下,低聲勸阻說;“呃,小夫人,老太太正在唸誦佛經,旁人一概不得近前干擾。”
蘭氏停在了門口,當即眼皮一夾,很不客氣地大聲說;“我不是旁人,也不是近前干擾,我是有要緊的事情想請教老太太?”
春花一時無奈,正想回頭稟報一聲?這時,屋子裡面已經傳出了老人的詢問聲;“是誰在外面大聲說話?”
蘭氏心機詭異,尖嗓一亮,嬌嗔地回答;“訥娘,是我——有件急事兒想要問問您呢?”
老太太睜開雙眼,似乎打消了誦經的念頭,微微地皺著眉頭說;“嗷,是小夫人哪,有什麼急事就進來說吧。”
蘭氏揚起了脖頸,表情很是盛氣凌人。隨即,春花便是閃過身去,讓其推門邁進了屋子。
蘭氏走近床前,緊湊地坐在了婆母身邊。她形態扭捏,裝出一種非常親暱的樣子,用手捂著嘴巴,貼了老人的耳根說;“訥娘,我早就該來身上了。可是屈指算來,這次月信的日期,已經過去七八天了,卻是遲遲不見身上過來。我是想問一問訥娘,這可是怎麼一回事呀?”
老太太聽來眼亮一閃,眉色頓開,原本沉寂的目光——立刻變得異常活泛起來。但是,她的心裡好像一時不很託底,鄭重認真地連聲回問;“小夫人,這可都是真的?你的月信日期,有沒有記錯呀?以往之前,你的月信日期有沒有不準的時侯?”
蘭氏仰起了面孔,眼珠兒一轉,美滋滋地笑著說;“訥娘,我以前的月信日期可準了。就是這一次拖延了時間,我一點兒都沒記錯。”
老太太面含笑容,臉上露出一抹絕少有過的驚喜之色。隨即,她板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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