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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結果。〃
我不答話,但腳下根本不停。彌勒不是我,他體會不到找不回七七的那種感覺。老鬼就託我這一件事,照顧好七七,如果七七找不到,我對得起老鬼嗎?轎子越快,我骨子裡那股與生俱來的倔勁兒就越重,咬著牙拼命的追。
但是有的時候,一件事情並不是說自己盡了全力就能改變。我一刻不停的追,轎子卻越跑越快,即將離開視線,消失在遠處的黑暗中。
就在我灰心喪氣的同時,前面很遠的地方突然就站出來一個人。那人身材不高,手裡拎著一根差不多兩米多長的白蠟杆子,我看不清他的相貌,只能看到他慢慢從路旁站到了路中間,隱隱擋住了轎子逃竄的去路。
那人就和一座山一樣穩,單手叉著腰,另隻手杵著兩米多的白蠟杆子,威風凜凜的站在路中間。轎子跑的非常快,轉眼就到了那人跟前,四個短腿的東西調了個頭,想一口氣衝過去。
就在轎子將要從那人身邊衝過去的時候,他猛吸了一口氣,雙手抓起白蠟杆子,一棍子就橫著掄過來。說不清楚這個人到底有多大的力氣,那一棍子猛到了極點,咔嚓一聲,轎子前頭兩個短腿東西連同轎子前臉的轎槓被打成了兩截。白蠟杆子是最結實的木頭,一棍子下去,如同摧枯拉朽,差點就把整個轎子給硬生生的打散。
轎子轟的栽倒在地,就這麼一遲滯,我和彌勒已經跑了過去。跑的近了,我才看清楚那個人。
他長著一張讓人看著就頭皮發麻的臉,不知道是害了什麼病,還是被火燒過,那張臉的皮肉揪到一起,鼻子和耳朵都沒有了,頭上稀稀拉拉剩下幾根頭髮,醜的要死。走夜路的時候遇見這樣的人,肯定要被嚇的魂飛魄散。
這個醜到讓人覺得害怕的人慢慢收回那根白蠟杆子,他的眼睛幾乎被揪到一起的眼皮給擋住了,我看不到太多。我不知道他是誰,也不認得他,但是從眼前這形勢來看,他像是在幫我和彌勒的。
我奔到轎子旁邊,正好瞎子老頭兒踉蹌著從塌了一半的轎子裡爬出來,那個醜到極點的人什麼都沒說,拿著自己的棍子,轉身就走。他的腳步不緊不慢,然而走的卻非常快,一眨眼的功夫,已經走的只剩一個依稀的背影。其實我很想找他問問,但是瞎子老頭兒爬出來的時候起身就想逃,彌勒哼了一聲,走過去一腳把他給踹倒了。
藉著這個機會,我看到四個抬轎子的短腿東西,轎子前頭的兩個已經被那人一棍子打的稀里嘩啦,轎子後頭的兩個還完好無損。一直到這時候,我才發現兩個短腿東西是被固定在轎槓上的,它們身上的衣服一揭開,就能看到蒙著一張灰撲撲的皮。
我心裡那個恨,也不管這是什麼東西,抽下前面被打斷的轎槓,用力砸這兩個短腿傢伙,它們被固定在轎子上,躲都躲不開,兩條短腿飛快的蹬著。一棍子下去,就發出一陣木頭被打裂的聲響,
〃木頭人?〃我遲疑了一下,因為清楚的看到那兩個短腿傢伙被砸的好像骨碎筋折,一截截斷裂的木頭茬子從灰撲撲的皮下面紮了出來。
〃這好像是活魯班家裡的手藝。〃彌勒緊緊揪著瞎子老頭兒的後領,道:〃你有什麼事,先問他,免得夜長夢多再出什麼意外。〃
〃是活魯班家的?〃我想了想,河灘三十六旁門裡,活魯班是其中一家,他們和紙人章家裡差不多,原本都是正經的手藝人,因為機緣巧合,踏入江湖,又融入到三十六旁門。活魯班家自稱是真正的魯班嫡傳,其實根本不是那麼回事,但他們家的手藝一代一代傳下來,非常精熟高超。
我和彌勒揪著瞎子老頭兒就走到路邊上,瞎子老頭兒哼哼唧唧的裝死狗,什麼都不肯說,彌勒問他是不是活魯班家裡的人,但是瞎子老頭兒不答,就這樣問了幾句,我就火了,從彌勒身上拽了根繩子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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