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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寒季杳卻彷彿根本沒聽到她的聲音一般,繼續用那種有些扭曲又有些尖銳的聲音道:“明明我們的相遇是那樣的美好,明明我們十分般配,卻因為那本來就不該存在的姑侄關係而不能成為夫妻?”
“你知道我為什麼會成為大慶朝的帝王嗎,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只有登上皇位,我才有能力打破所有阻礙得到你……”
“你看,如今,你不就已經來到我身邊了嗎?”
說到最後,寒季杳的一張臉驀地變得柔和起來,臉上的表情甚至還能算得上是溫柔而多情的,他站起身,一步步往鳳止歌走去,彷彿眼裡只能看到鳳止歌一個人般。
鳳止歌微微皺了皺眉。
在她看來,寒季杳顯然有些不正常,甚至可以說他此時分明是有些病態的。
明明,當初的她與寒季杳並沒有過多的交集,寒季杳怎麼就會對她有如此執念?
或者說,其實寒季杳之所以一直保持著這份執念,並不是因為他真的就對她情根深種,而是因為他從來不曾得到?(未完待續。)
第193 威逼
鳳止歌緩緩搖頭,張嘴剛想說些什麼,但一旁的蕭靖北卻在這時上前一步,將她擋在身後,然後沉著臉望向寒季杳,冷聲道:“皇上,你逾矩了。”
被蕭靖北這樣一攔,寒季杳眼中自然便失去了鳳止歌的身影。
看著眼前渾身散發著一股冷厲氣息的蕭靖北,寒季杳突然就暴怒起來。
十年,整整十年,要說他心裡最痛恨的人,那除了眼前的蕭靖北就再不作他人想。
他心心念唸了十幾年的女人,他得不到也就罷了,還只能眼睜睜看著她與別的男人成為夫妻,他們在人前深情繾綣,更能時刻相伴著外出遊山玩水。
這麼些年下來,寒季杳心裡的妒意早已化作毒蛇,時不時的就有失去控制擇人而噬的危險,若不是想著一定要確保萬無一失,又因頭上還有人壓著,寒季杳恐怕早就用了別的手段去對付蕭靖北了。
所以此刻,面對蕭靖北的挑釁,寒季杳腦中那根名為理智的弦驟然崩斷。
“放肆!”陰沉著一張臉,寒季杳身上有著做了十年太子養出來的威嚴氣勢,“蕭靖北,身為臣子,誰允你面聖之時不行跪禮的?莫非,你是覺得安國公府已經足以對抗皇權了?”
一張口,寒季杳就壓了個大帽子給蕭靖北。
蕭靖北眼中又是一冷,但他還沒來得及說話,鳳止歌就搶先一步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初父親登基時,是給了我見君王不跪的特權的,他是我的丈夫,能有這樣的優待,難道不是理所應當?或者說,季杳,你很質疑你皇祖父的決定?”
寒季杳聞言便是一滯,原先的氣勢自然也隨之漸漸消散。
見帝王不跪,這還真是寒老爺子當初給鳳止歌的特權。
在寒老爺子心裡,若真要說地位,鳳止歌必然是排在兩個兒子之前的,他的女兒本就是天之驕女,哪怕是他自己,都捨不得讓她跪,更何況是其他人?
哪怕,那個其他人會是他的兒子、孫子、重孫……
這是寒老爺子對女兒的獨特寵愛方式。
寒季杳不甘心,但也不得不生生將所有的憤怒與不甘壓下來。
哪怕他已經登基為帝,他也斷不敢在任何人面前說上一句逆太祖之命不遵的話來。
就像是沒看到寒季杳那有些扭曲的表情一般,鳳止歌往前走了一步,與蕭靖北並排而立,“寒季杳,我是什麼人,你大概很清楚,你今天讓我進宮是想做什麼,我同樣也很清楚,從前念在你是兄長的兒子,我一直只當你是不懂事,但事到如今,你的所作所為讓我無法用不懂事來說服自己……”
在鳳止歌話說完之前,寒季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