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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今天我們去一下前面的小鎮子,那裡有一位故人,我曾對他許下一個承諾,現在是到了應該兌現的時候啦”
“什麼承諾?”黃蓉問。
嶽子然沒有多說,只是取出那把他常隨身帶著的寶劍,劍柄上的花紋已經被手掌磨沒了。只剩下光滑如掌紋般的痕跡。
“這把劍是他親手為我打造的,當時我是一個乞丐,錢自然是沒有的,所以當初我給了他一個承諾,rì後必然想法子讓他重回師門。現在我未經黃島主同意便拐走了他女兒,他老人家見了我扒皮抽筋都來不及,所以這承諾只能某個人去辦嘍。”
黃蓉得意的仰起頭,故作傲嬌的樣子,說:“這事情我可不能代爹爹作主。”驀地又想起什麼,瞪大眼睛問嶽子然:“咦,你怎麼盡遇見我的師兄?”
嶽子然自然不能當真說出那匪夷所思的理由,只是“嗯”了一聲,故作思考之後,笑道:“可能是因為老天爺都知道我與桃花島的某位小姑娘有緣分吧。”
“嘁”黃蓉不屑的撇了撇嘴,但還是依言隨著嶽子然出了客棧。
“師父。”昨晚用完飯便消失的老孫又站在了嶽子然面前,自行忽略了白讓不屑的眼神之後,將兩匹馬牽到嶽子然面前。
其中一匹是嶽子然最為喜愛的那匹頗通人xìng的馬兒,它在見到嶽子然後,衝老孫後腦勺“噗噗”發出幾口聲響後,踱步到嶽子然面前,親暱的貼著嶽子然身體,與他親密起來。
“看吧,”黃蓉仰起頭;“馬兒都知道你不是個好人。”
老孫的臉皮著實夠厚,將另一匹馬遞過來,諂媚笑道:“師父,這匹白馬可是千里良駒,是我爹爹專從西域盛產名馬之地jīng挑細選買回來的,我今天牽來是特意獻給師母的。”
嶽子然將黃蓉扶上馬,與她共乘一騎,回頭對老孫笑道:“這馬你還是收起來吧。我還是喜歡能喝酒的好馬。”言罷,便在黃蓉的“咯咯”笑聲中,先走一步了。
“能喝酒的馬算什麼好馬?”老孫疑惑地眨眨眼,對白讓說道:“師父的愛好當真是與眾不同。”
白讓無奈,苦笑著說道:“自從認識你開始,每次見面,你的臉皮厚度都在挑戰我的認知極限。”
“嘿嘿。”老孫不以為恥,拱拱手說道:“多謝誇獎,多謝誇獎,不過兄弟這優點你應該早點發現的。”
白讓實在看不下去了,也上了馬,最後對老孫請求道:“你以後別告訴他人是我朋友好不?”
“為什麼?”
“丟不起這人。”
“……”
襄陽客棧的位置在山腰上,小鎮的位置則在山下的平原上,與漢水相鄰,處於大金與大宋的接壤處,平時常見刀兵,所以小鎮子並不是很大,並且民風彪悍,幾乎是壯勞力拉起來便能夠組成一夥戰鬥力強悍的土匪。但這裡的人也都是兵油子,深深明白戰爭結果是別人的,生命是自己的道理,所以讓他們上戰場打陣地戰,幾乎是不可能的。不過打游擊之類的戰術,他們卻絕對是一把好手。
小鎮不大,只有一條主要街道橫穿鎮子。街上的積雪無人打掃,兩旁房屋也大多是殘破的。有酒館茶肆,只是酒幡殘破不堪,在北風中隨時有被吹走的危險,街上行人不多,看到嶽子然這幾個陌生人時,都會仔細打量一番,但絕不會點頭交談,與陌生人存在著很深的隔閡。
刀兵常見了,打鐵匠生意自然是十分紅火的。所以在嶽子然幾人剛拐到鐵匠鋪所在的街道上時,便聽到一陣“叮叮噹噹”敲打鐵器的聲音。
鐵鋪甚是簡陋,入門正中是個大鐵砧,滿地煤屑碎鐵,牆上掛著幾張犁頭,幾把鐮刀,門內一箇中年鐵匠正在火爐旁,舉著鐵錘敲打一塊燒紅的鐵塊,看其形狀,應該是把鐮刀了。
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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