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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無人見到的時候,她的淚水,總是大把大把地落下。
喬一鳴偶然碰到她,盯著她憔悴的面容說了句:“退一步海闊天空。”
“男人都會犯錯,只要他心中有你,知道回家就好。”家裡請來的鐘點工,四十多歲的年紀,雖然她從不憑論主人的是與非,但偶爾說出來的話,總是帶著過來人的看法與勸勉。
“既然割捨不下,就得學會睜隻眼閉隻眼。”冬兒拉著她的手,洞察一切的目光中,帶著些許的嘆息。
她靜靜地聆聽,不發表任何意見。卻在無人的時候,淚水再一次侵襲整個臉龐。
有一次,與無邪做愛時,他摸著她的肋骨,一臉奇怪:“怎麼這麼瘦?你又在減肥?”
她望著他疑惑的眼,忽然無髒俱焚。
無邪把她的沉默當作是預設,有些生氣:“你身材剛剛好,何需再減?你以為所有男人都愛紙片人?”他輕輕拍了她的屁股,說,“不要再減了。瞧你,都瘦成什麼樣了。”他一臉憐惜地撫摸她枯瘦的臉頰。
忽然就在那時,她的委屈、她的隱忍,及她隱藏在胸腔從委屈轉化為怒火的憤怒,像火山暴發那樣,經過天長日久的積壓,在某個導火線下,轟然暴發,無數烈焰狂漿帶著摧毀一切的瘋狂………她惡狠狠地推開他,在他訝異的目光下,她像個潑婦一樣歇斯底里地尖叫,把他的罪行全部公諸於眾。
在她揪出他所有罪行後,無邪發揮出他天生企業家的冷靜與自峙,並未有任何慌亂,等她發洩過後,才安慰她說:“愛愛,逢場作戲而已,你何必當真呢?”然後,他向她保證,以後再也不與外邊的女人來往。
或許是他的神情太過誠肯,或許是她內心深處,對他還是有眷念的,在他的再三保證下,她原諒了他。
冬兒在得知她與無邪和好後,淡雅的臉上有著複雜與嘆息,“你能想通就好。”
第五章
或許出於愧疚,也出於補償的心思,無邪帶她去見他的父母。
在做了無邪四年的生活助理,又做了四年女朋友後,他終於帶她去見他父母了。
以前她不止一次盼望著無邪能帶她去見他父母,男女交往,最能讓人安心的便是,被另一半帶去見家長。這不只說明了他對你的重視,還足可證明,他已把你列為未來的另一半。
反之,他根本不想與你結婚。他只想與你談戀愛,滿足了他的下半身,而你的安全感,你的付出,你的青春,卻不在他負責的範圍。
*
段無邪的父母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豪門大戶裡的規矩與形於外的高高在上,曾讓她差點兒休克。
像被放在架子上被待價而沽的商品,段家夫婦在打量了她一陣子後,段夫人說:“真正打扮起來,倒也體面,只是,不知這肚子是否爭氣?”
當時她就蒙了,感覺自己不像是段無邪的女友,而是一個只能被當成生育機器的工具。
段夫人彷彿沒看到她臉色的難看,徑直說著,“去醫院檢查過沒?身理正常嗎?”
當時她已氣得說不出話來,腦海中女方見家長的種種刁難情節早已倒背如流,卻無法應付這種赤裸裸的客氣而禮貌的詢問。
玉愛愛一向脾氣溫和,有些小奸,有些小性子,還有些刁鑽,卻不敢在長輩面前施展,說好聽些,是個可人又好脾氣的姑娘,說不好聽些,就是個帶著些許的逆來順受的性子。這種場合,又從未經歷過,再加上門不當戶不對的戀情,在家世傲人的男方家長而前,只能兵敗山倒、潰不成軍。
偏偏平時總是善解人意像朵解語花的男友卻沒顧及到她的心思,還向父母說:“沒檢查過,但愛愛肯定正常啦,包準替你們生個大胖孫子出來。”然後還現寶似地攬著她的腰,一雙美麗的桃花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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