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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那不成了春蠶吐絲——作繭自縛了嗎?”
李崇白道:“兵不厭詐,我等不該坐困此地,也該來個金蟬脫殼,讓對方摸不到行蹤。”
劍心道:“金伯泰山之約還有三月,劍心有兩項功夫亟待參悟修習,可否覓一地練功兩月,再赴泰山之約?”
關爺道:“此事爺爺早已有算計。張永壽就有個好去處,你們趕緊收拾,連夜去吧。”
李夫人道:“啊喲,妾走遠路……”
關爺呵呵笑道:“有馬車呢,不妨事的。”
眾人各自回屋,匆忙收拾好衣物,門外已有兩輛大馬車,男女分坐。綽綽有餘。
趕車的把式竟是張永壽本人,另一人不知是誰。
馬車遮得嚴嚴實實,到達城門口,天剛放亮,等城門一開,車便駛出城門,沿大路賓士,不久,似轉入鄉間小道,繞來彎去,也不知轉到了什麼方向,眾人被搖晃得直打瞌睡。
直到傍晚,馬車才停下來。
眾人下車四顧,好一個青山綠水的好所在,只見一片二十來畝寬的湖面上,荷葉亭亭,晚風吹拂,搖曳生姿。面對碧水,有一院磚房相對。周遭寂寂,炊煙升處,離此也有三四里,真是個幽僻的好去處。
張永壽笑道:“各位辛苦,先進屋漱洗吧,僕役們都準備好了。”
大家高高興興一擁進門。
門內是個四丈方圓的天井,正房一排五間,兩邊廂房也各有五間,十分寬敞。天井裡還長著兩棵大松樹,沿松樹根置了些石桌石凳,供人小坐。
李崇白道:“兄弟雅人,有這麼個好居所,令愚兄羨煞!”
張永壽笑道:“府臺若入法眼,在下雙手奉送。”
李崇白搖頭道:“本府臺一向為官清正,豈能濫收民產。豈不汙了清名?”
李夫人笑道:“就因為你那點清名,害得一家逃之夭夭,連飯碗也丟了呢!”
眾人聽了大笑。
李劍心見父母如此高興,心中十分歡暢。
這時,從下房裡來了僕役四人,兩男兩女,似是兩對夫妻。分向眾人請安,並安置各個房舍。
直到天盡黑,眾人才在上房客室齊集用餐,餐畢早早睡下。
第二天一早,眾人便分開練功,李劍心則到湖的一側,進入一片雜林,找了個石塊坐下,開始練“元陽神火”。心法口訣皆已參悟,只差實際運功走穴習練了。至於“掌中赤陽”他還未能領悟,需假以時日。
而高威諸人,則在關爺指點下勤練天星步、天星劍,並開始習練天星指,天星指在眾多指功中與眾不同,獨樹一幟。天星指四指俱出,能發出四股罡氣,分襲敵人全身各處,令人防不勝防。關爺遊戲風塵,縱橫江湖五十年,罕逢敵手,多半得力於天星指,為了抗暴除惡,關爺決不藏私,將本門不傳之技全傳給了諸人,包括金漢鬥在內,關爺可說毫無門戶之見,也不拘泥師徒之形式,視諸人為一家人,不厚此薄彼。對此,眾人臣服於口,感化於心,不僅向老前輩學到了超群技藝,更學到了前輩赤子之心,這對後日各人的成長,起著極為關鍵的作用。
學武諸人中,以金漢鬥功力最高。所以成就較大,不僅以天星內功心法提高了內功修為,並且已能以五六成的火候使用天星指。
其他諸人進展相差無多,都有長足的進步,李崇白夫婦二人修習天星功法後,精神飽滿,氣血充足,端的與前不同,他倆還習練了天星步、天星劍。雖然火候還差,不能就敵,但身體日漸壯實。
倏忽間過了倆月,李劍心“元陽神火”已習成,“掌中赤陽”已參悟領會,諸俠武功在夙興夜寐的刻苦勤練下,已非昔日可比。
這日晚間,關爺與李崇白、金漢鬥商議後,召集諸人在客堂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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