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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霜影將目光收回,眼寒怒意盯著五皇女,語氣不善道:“殿下,請你口下留德。我就是不服這口氣,想要蘇眠的心,我覺得這比得到天下更有挑戰性不是麼?您的心願或許很快就會實現,如果你是誠信守諾的人,我要的攝政王頭銜便是囊中之物。我為什麼不可以追求新的理想呢?”
五皇女不敢真將白霜影惹毛,她退一步說道:“好吧,我會與逝水交涉,將來幫你把蘇眠父子弄到你身邊。你用極北那個人來與我交換怎麼樣?”
“殿下這價碼開得不低啊。”白霜影恢復常態,表面上平息了怒火,嘴上淡淡道,“我若把極北那個人交了出來,萬一你過河拆橋,我找誰去兌現您的許諾呢?而且逝水不是好對付的。這次他主動與您合作,說不定包藏禍心,您不要大意。”
五皇女不以為然道:“逝水再強終究是個男子,他難道還想踩著我地脖子登基稱男帝麼?將來等我上位,他掌控著媯家若不服帖。我隨意搬出禮教或者下道聖旨教訓他不守夫道。天下間讀書明理之人的口水就能將他淹死。”
白霜影又問道:“媯秀怎麼辦?你也許諾過扶助她當媯家家主。她才肯站在你這邊更多一些。”
“媯秀的心從來都是向著聖上的,她假裝與我交易,其實不過是敷衍拖延耍弄我。”五皇女不屑道,“我且裝糊塗哄著她。只要她不礙事,便留她性命。同樣是姓媯的,逝水地才智手段比她高明多了。若我是媯家家主,除非眼瞎了才會挑媯秀繼承家業。”
白霜影反而道:“那你怎知逝水地心不再聖上那裡呢?當初他就是奉了聖命才來到你身邊地,現在也許還是被聖上操控,哄騙你。”
五皇女的眼中掠過一絲陰霾。她低頭不語。她不是沒有想過這種可能,但是從妙蓮那邊的回話得出的判斷,當年逝水本來有機會掌控媯家,卻是皇帝下旨媯家暗中算計將他嫁了出去,他成了已嫁男子就徹底失去了爭奪家主之位地資本。依逝水的性格怎麼可能不恨皇帝怎麼能繼續老實服帖地為皇帝做事?逝水一心想要普通男子想都不敢想的東西,為此他的舉動不能依常理推測衡量。
五皇女嘆了一口氣說道:“無論逝水是真心假意,他提供的訊息正給了咱們放手一搏的大好機會。南邊地戰事必然要起來。齊王若服下靈藥活一年。時間不長不短剛剛好。聖上也不會拒絕這種誘惑的。咱們需要防範的就是我的真實血統身份不能曝光,幸好阿黎本來就活不長。程氏三年前就病死,極北那個人為了保命也不敢洩露分毫。”
白霜影在心底冷笑,面上卻順著五皇女的心思說道:“殿下在朝中的人已經遞上摺子了吧?齊王迴歸,應該是不日就能得聖上賜藥恢復生機領軍去南邊了。殿下只需坐等著看好戲了。”
五皇女並沒有得意忘形,她問道:“白姐姐,南邊的程柔是什麼態度?她開地是什麼條件?”
“她地反應正如殿下預料的那樣,她一是要知道您生父葬在何處,二是要活地阿黎。至於權勢地位,您定然不會虧待她的。”
五皇女聞言終於稍稍鬆了一口氣,隨口問了一句:“她要阿黎做什麼?阿黎的清白不是早被她毀了麼?難道她還沒有報復夠?想將阿黎永遠困在身邊折磨一輩子麼?”
白霜影解釋道:“當時我也很困惑,使了手段終於問出原因。程柔說阿黎練了一種內功,可以將他一身內力都過給與之行夫妻之事的女子身上。既然阿黎活不長了,這麼天大的好處不能便宜了別人。程柔要取回阿黎的內力。”
五皇女貪念上湧,禁不住問道:“阿黎的內力傳給任何一個女人都可以麼?”
白霜影看出五皇女的心思,她自己何嘗沒有過類似的想法呢?畢竟阿黎內力高超,若能完全吸到自己體內,天下間再無人是她的敵手。只可惜,傳承內功不是隨便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