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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和許多孩子吃的零食。
卓紹華替諸航把頭頂上翹起來的幾根髮絲壓了壓,他無法附和諸航的話。深度、成熟,這兩個詞,目前和帆帆還有太大的距離。
事實便是如此。
兩人從浴間出來,帆帆已醒了。小屁屁掬著,床頭爬到床尾,“媽媽,筆。。。。。。”小嘴一嘟,眼眶都急紅了。
“在這裡呢!”諸航從桌子上拿起那支藍色的水彩筆。帆帆沉睡時,那支筆都攥得緊緊的,她和唐嫂用了很大力氣,很不容易才把筆抽出來。
帆帆雙臂直揮,咧開了嘴巴,笑得咯咯的。然後,小手一張,要卓紹華抱,主動地撅了嘴玩親親。
“帆帆要寫字麼?”卓紹華問。
帆帆搖頭,“不,帆帆要畫畫。”豪壯地下巴一抬。
“畫什麼?”
“魚!”帆帆抓起筆,在空中揮舞著。
諸航撇嘴,魚在壞傢伙的心裡挖了個池,住下來了。拉開窗簾,房門開啟。陽光與晨風呼拉湧了進來。她眯了眯眼,這麼藍的天空,今天應該不會下雨。
“諸中校,早!”呂姨在院中撥草,笑容裡多了絲曖昧不明的示好。“今早做了韭菜合子。”
“呂姨,對不起,首長想吃豆漿油條,要我陪他去永和豆漿吃早飯。”諸航臉不紅心不亂地栽贓首長,在走廊上伸伸胳膊踢踢腿,做了幾個深呼吸。
呂姨的笑掛在臉上,收不回,又綻不開,滑稽得很。“哦,那。。。。。。我去叫唐嫂來抱帆帆。”她一大早起來,巴巴做了兩大盤。兩個主力軍都走了,韭菜合子就是要趁熱吃,看來是要扔了。呂姨那個心疼哦!
諸航對著她的背影做了個鬼臉,一回頭,卓紹華寵溺地看著她,“孩子氣!”
她擠眉弄眼,惡狠狠地親了親帆帆。今早,就是不想吃呂姨做的早飯。有時候,做個孩子氣的小人很快樂!
兩人真的去了永和豆漿吃早餐。鹹豆漿、油條、水餃。許久不吃,別有一番滋味。吃完,諸航搭卓紹華的車去國防大。還沒到大門口,諸航就要下車。
“到裡面再下來。”卓紹華說道。
諸航挺嚴肅地回道:“我不想被別的同學看見我們在一起。這樣他們會說,我為了什麼什麼,被你潛規則了。”
小喻忍笑到嘴巴都抽筋了。哪裡需要潛,分明很明很亮。
卓紹華摸摸鼻子,“你原來這麼膽小呀,我以為身正不怕影歪,你坦坦蕩蕩,無畏無懼。”
“首長,你別激將我。不然,我心血一來潮,在課堂上來個捍衛主權。”
卓紹華輕嘆,他還真怕這個。“小喻,停車吧!諸航,馬路中央是給車用的,行人要走林蔭道,嗯?”
諸航默默流淚,在首長心中,她絕對不是帆帆的媽,而是他的妹。
其實諸航這樣做,真的是避嫌疑,雖然看似順理成章的事。國防大里的應屆生不談,來受訓的軍官們,許多級別都非常高。首長進大門,哨兵敬禮,她在裡面怎麼能心安理得坐著。她不能搞特殊化。在這裡,她就是諸航中校,要忘卻自己是卓紹華少將的妻子的身份。
偏偏有人就是不配合,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著諸航。
下課後,諸航去見了宋大校。宋大校選了幾篇海南之行的報告,準備在國防大的學院報上刊登。被選中的學生都去了,趙彤也在。
出來時,趙彤喊住諸航,特別熱情,要請諸航出去吃午飯。
諸航不想和趙彤有交集,直接給拒了:“我一會要去趟書城買幾本書。”
“那也要吃飯的吧,咱們就吃個商業套餐,很快的。”趙彤不由分說挽著諸航的胳膊就往外拽。
“你如果有事就在這說,不一定要吃飯的。”趙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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