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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明威嚴地命令。
諸航我這話筒的手情不自禁地發抖,嘴唇扁了扁,她怯怯地問:“帆帆好嗎?首長好嗎?”
卓明口氣溫和了點:“你是不相信我對你的承諾嗎?”
諸航搖頭,眼中含了淚花:“不是,我……我回房間溫書了。”她用力地甩了下頭,把氾濫到喉間的思念全部壓下去。她不再逃避,不再軟弱,為了早日和帆帆、首長團聚,她會讓自己堅強。
卓明在那邊悄然鬆了口氣。
瀰漫了幾天的霧散了,拉開窗簾,能看到不遠處的青山,樓下有大塊大塊的草坪。到底是江南,草坪已隱隱泛出嫩嫩的綠,幾棵廣玉蘭也綻開了花苞,草坪邊上有一簇簇的小紫花。餐廳的師傅說那叫二月蘭,是這個季節裡南京獨有的花。
十天密集培訓之後,學員們迎來新一輪的考試。教官們要求所有的學員利用無線網漏洞入侵計算機做一個演示。
學員們面面相覷,正常的駭客入侵必須藉助於網際網路。如果沒有交通工具,你如何翻山越嶺抵達終點。
這次,諸航是從奴隸到將軍。
諸航利用無線系統高階備驅動系統程式中的漏洞來獲取膝上型電腦控制權的方法。即使電腦沒有連在網路上,上網密碼、銀行賬號的詳細資料和其他敏感資訊也一樣能盜走,她還能在這臺電腦上讀取、建立和刪除檔案。
她微笑著這樣總結:傳統網站好比一幢沒有窗子、只有一扇門的房子,而在我眼中,她則是有著數不清的窗子和旋轉門的房子,儘管你在前後大門上加了最安全的鎖,但我還是可以從視窗鑽進去。
所有人再次看向她時,都是用一種嶄新的目光,其中不乏有火辣辣的。
洗完澡,躺在床上第一件事,諸航就是翻開票夾,拿出小帆帆滿月時的全家福,傻傻地看著、笑著,聊以彌補思念。經常一看就是一個小時。
哪怕是博士生,只要是女人,都有八卦的天性。室友從電腦上挪開視線,瞟了瞟諸航,涼涼地說了一個名字,問諸航有沒有注意到這個人。
諸航把照片收好:“我沒任何印象。”
“他今天向我打聽你了,似乎對你感興趣。”室友語氣有點酸。
諸航想聽了什麼大笑話,把眼淚都笑出來了:“他腦子又沒進水,怎麼可能喜歡我這個已婚婦女?”
兩位室友慌忙托住下巴,異口同聲地問:“你結婚了?”
“兒子都虛兩歲了,是個調皮的壞傢伙。”諸航一副為人母的得意樣。
“你在編故事!”室友們堅決不相信。怎麼算年齡,諸航都不可能結婚、生子。諸航笑笑,站起身,把睡褲拉下一點點,指著一道淡淡的疤痕:“剖腹產的印記。”
成流氓的手術堪稱完美,猛一眼,看不出疤痕,但細細瞧,還是能看得出來。有天晚上,小帆帆被悄悄挪到床的另一邊,她睡在卓紹華懷中,不知怎麼 ,說起了生小帆帆的情景。
卓紹華突然坐起來,擰開燈,眸光定定地落在這道疤痕上,他俯下身,吻了又吻。她打趣說這吻是不是去疤靈,這樣子,肚皮就會光滑如昔了。
卓紹華沒有笑,偷偷舒了口氣,珍惜地把她抱得緊緊的,他慶幸這孩子愛上了他,不然帶著這道疤痕,如何找尋屬於她的幸福?
“生帆帆時,你為什麼問我萬一手術失敗,我會怎麼做?”
她眨眨眼睛,不太好意思地紅了臉:“我算是健康寶寶,除了出過一次水痘,平時連感冒都很少,突然要做手術,有一點緊張。四周都是陌生人,唯有你熟悉些,可我又不知如何表達,就這樣說了。”
卓紹華愛憐地吻吻她的發心:“我那時也不知該怎麼寬慰你,彷彿做什麼都不對。你進產房前,我很想抱一抱你,終究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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