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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啊？那下次我們去呲羊肉。”

“怎麼補了牙說話還漏風？快吃吧。”姜軒笑笑，還羊肉？有點牛肉粉絲吃就不錯了，得趕緊找工作，要不然用不了多久，連骨頭都沒得啃。

骨頭？

姜軒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麼，起身走到門口，指指那口熬牛肉湯的大鍋：“老闆，大骨頭賣不賣，給我來一根。”

老闆莫名其妙看了姜軒一眼，正宗的牛肉湯全靠一口湯吊味道，湯裡的味道來自骨頭，可是骨頭本身並沒有什麼吃頭，即咬不動又沒肉，完全要靠小火慢慢燉才能讓滋味入湯。

來買牛肉湯的人很多，買骨頭的倒是第一次遇到。

“這個骨頭沒肉的，再說了，我靠著它熬湯呢，不賣。”老闆擺擺手。

“老闆，我就愛啃骨頭，你賣我一根嚐嚐，你這裡面不是有好幾根嘛。”姜軒掏了二十塊錢遞過去。

“你這個同學還真怪啊，行給你一根，不過事先說好不能退的啊。”老闆接過錢朝大褂口袋裡一塞，用大勺子從湯鍋裡舀出半根牛腿骨，上面果然光光如也，一絲肉都看不到，也不知道已經煮了多久。

一頭還有大大的骨節，看上去就像原始人用的棍棒，打人肯定不錯，用來吃絕對不靠譜。

還燙燙的，用大碗裝著遞給嫦小兔。

嫦小兔正在低頭吸溜粉絲，抬頭瞄了眼，奇怪說：“這是什麼？怎麼沒有肉啊。”

“給你磨牙的，你試試看行嗎？”姜軒剛才靈機一動，想到的就是用大骨頭給嫦小兔磨牙。

牛腿骨本身含有大量的鈣，就算吃下去……前提是能吃嚼碎得下去的，對人體和兔體也不會有任何副作用，反而富含營養。

關鍵是這東西非常硬，正好適合嫦小兔，而且價格也便宜，剛才給老闆20塊錢不算少了，去屠宰場和專門牛肉店，一斤也就兩塊錢，一根大骨頭棒子十塊錢都不要。

“這個可以嘛？”嫦小兔疑惑的用手拿著骨頭棒子，張開嘴啃了一口。

吱……一聲有點刺耳的聲音後，堅硬的骨頭棒子上面居然被她的牙齒硬生生的刮下來薄薄的一層，留下一道長方形的印子。

乖乖值＋1……

“怎麼樣感覺？”

“這個好這個好！”嫦小兔抱著大骨頭棒子，點點頭，笑嘻嘻的說：“這個好香，不像你的皮帶，有股臭汗味道，難呲死了。”

“難吃你還給我啃成一截一截的！要是好吃的話，豈不是連皮帶頭都吃掉了！”姜軒笑著罵了一句，不過心情卻不錯。

磨牙的事有著落了。

吃完飯結賬閃人，去市場裡先買了五根大骨頭棒子，每一根都比成年人小臂稍微大點，一共花了55塊錢，然後回住處。

“錘子拿過來！”姜軒圍著一個皮裙，面前一字排開放著五根血淋淋的大骨頭，看著像個滿手血腥的屠夫。

“喏，你幹嘛？”嫦小兔好奇的蹲在邊上看。

“砸開啊，要不然這麼大一根怎麼煮？”

哐當哐當，牛骨頭在嫦小兔嘴裡就跟啃甘蔗差不多少，可對於普通人而言還是非常堅硬的，姜軒廢了好大力氣，才用大鐵錘把五根大骨頭砸碎，成大大小小一塊一塊的，然後丟進鍋裡煮。

“好期待的感覺哦……”嫦小兔雙手合十，守在鍋邊上，沒一會就揭開鍋蓋看看熟了沒有。

其實不熟也行，嫦小兔一個妖怪，吃生的應該不存在消化問題。不過姜軒想既然她已經跟著自己混了，最好還是不要吃那些血腥的東西，養成三觀比較正確的飲食習慣。

很快的，原本透明的自來水，變成了淡淡的白色骨湯，咕嘟嘟的翻滾著著，飄出一股濃郁的香味，充斥著整個房間。

估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