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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如今經過二十多年的商海沉浮,汪展鵬已經不是那個剛剛在社會上打拼的年輕人了,酒也慢慢戒掉,偶爾抽根菸,這兩年更是覺得“妻賢夫禍少,家合萬事興。”和費雲舟幾個相熟的人玩得多了,越發覺得現在的女孩個個生張熟魏的更是沒了心思。
相識的圈裡有不少像自己家一樣夫妻辦企業的,像費雲舟和雅芙,丈夫當董事長,夫人當總經理。家產最為豐厚的就是古家了。雖說沒有拖一拖二拖三的,但是太過明目張膽的招搖過市,古太體面頓失,鬧離婚分…身家財產,左分右割的劃了一個多億走。末了那拖著的一個拍拍屁股走了,什麼都沒留下,如果非要說留下什麼,於老古來說不過一段風流韻事,他人談資罷了。
男人或許會沾三惹四,或許會花街柳巷,不在乎的換一個姑娘又一個姑娘,但絕對會在乎權力和財富,這是男人與生俱來的特質。由生產力決定生產關係而衍生出的財富力決定從屬關係一點兒也不含糊。
古家的事也給不少人敲了警鐘,沈隨心的再次出現打破了汪展鵬平靜了很久的心思,往事便不止一次的拿出來推敲,其實當一個人願意的時候,想要說服自己的時候,所有不是理由的理由便成了理由,也再經不起推敲。
汪展鵬思慮停止,到附近的公用電話廳裡按下幾個數字,響了幾聲就被接了起來:“你好,我是沈隨心。”
“我是汪展鵬。”
“展鵬。”沈隨心帶著欣喜的聲音透過電話傳過來,尾音帶著低低的呢喃。
“那天在茶室……”汪展鵬沉吟著。
“我明白的,我並不想破壞你的生活,你不要誤會。”沈隨心很快的介面,沒有聽完後面的話,善解人意的說:“那天我也只是想請你們喝咖啡而已,我想你現在和家人一起,大概也不再需要別爾繽了。”
聲線落寞起來,汪展鵬將頭離話筒遠了些,別爾繽是汪展鵬在法國時常喝的咖啡,不曾想這咖啡也曾了別人的由頭。
想著另一端的沈隨心或許仍是微揚著頭,一臉含情帶笑的樣子,卻覺得有些可憎起來。逶迤道:“改天再去捧場,有電話進來,先掛了。”
改天是哪一天,或許是遙遙無期。
汪展鵬結束通話電話,有些笑自己曾經的年少輕狂,細細的將名片撕了,丟進附近的垃圾筒。
另一端的沈隨心笑著看了眼電話號碼,設定了個鬧鐘,打算晚一些的時候撥打這個電話,至於對方接與不接,會引起什麼誤會,“誰知道呢。”沈隨心胸有成竹地自言自語出聲,合上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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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留下兩個女兒,汪展鵬帶舜娟去看了部老電視影,那是兩個人年輕的時候第一次約會的時候看的,看完兩個人都心生感慨。
“不得不說時光如水啊,一轉眼我們已經是年過半百的老頭老太太了。”舜娟嘆息著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繫好安全帶。
“誰說不是,看看現在我這頭白髮,剛認識你那會兒我還是二十歲的毛頭小子。”汪展鵬握握舜娟的手,一臉回憶往昔的表情:“你那時候喜歡把額角的頭髮辮成髮辮,像極了那時候《排球女將》裡的純子,惹得大把的男孩子追在你身後,我可是過五關斬六將才把你追到的。”
“怎麼,後悔了?”舜娟開玩笑的反問,接著又說:“後悔也沒用,想要換人也得等紫菱把你扒乾淨再說。”
汪展鵬發動汽車,笑言“你怎麼也跟紫菱一樣,想著讓男人淨…身出戶。”右手輕輕拍拍舜娟手“我沒事,倒是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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