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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味?”
“沒有。”那聲音,輕輕的道:“我說了,味道消失在江邊。”
“你的暗示不可能,他不可能。”她深吸口氣,鎮定的道:“他說不定只是下船洗澡,他很愛洗澡;況且,江上那麼多船,你怎能確定——”
一顆腦袋如鬼魅船,幽幽從屋簷上探了出來,讓她的聲音消失在風中,她看著那雙綠色的眼瞳直勾勾的看著她,金色的髮絲在月下飛揚。
“問他額上的燙傷是怎麼來的。”
她眼角一抽,緊盯著那即使倒掛著,依然美麗的臉,道:“那燙傷已快好了,不可能是那一夜才傷的,不是他。”
“我看到時,那傷還很新鮮。”
她冷靜的直視著那白皙俊美的男子,道:“也許你看錯了。”
“有些人的傷,好得很快,非常快。”翠綠的瞳眸在黑夜中發亮,他盯著她,張開粉嫩的唇,慢慢的、慢慢的說。
“像我。”
胸口突然收緊,她知道他在說什麼,但仍堅決的道。
“不是他。”
金髮的男子揚起了眉,“你不能確定。”
“我可以。”她瞪著他說:“我會證明給你看。”
“怎麼證明?”他問。
她忽地甜笑了起來,道:“因為你會幫我逮到那吃人的妖怪。”
五天。
風知靜派人去找過她,也留了信箋,託人傳過話,但那丫頭這五天來,不曾出現在他面前,他只曾遠遠看見她和夫人說話的背影。
他猜她在躲他。
所以,他只好擱下手邊的事,親自去找她。
她不在她房裡。
他不意外,她從小就愛亂跑。
“有看到小姐嗎?”他問了出門後看到的第一個丫鬟。
“早上有聽說小姐要去碼頭看新到的瓷器。”
他到了碼頭詢問同一句話。
“小姐?她剛剛和四海航運的人走了,說要去四海樓吃飯。”
他來到四海樓,蕭家老爺瞧著他,同情的微笑。
“她和你青姨去城北打馬球了,我正要去找她們,一起來吧。”
他和對方一起上了車,趕到城北,只瞧見同樣身著勁裝的青姨。
“小銀子?她剛走了,說約了朋友要去藥市。”
她不在藥市裡,她去了城南外的織造作坊,然後又跑回城裡糧行,但糧行的人說她去了油行,等他到了那兒,對方卻又說她去了夫人的釀酒坊。
那一日,他跟著她的足跡,幾乎走遍了全城,卻總是慢了那麼一步。
然後,終於,當他來到了鳳凰酒坊時,聽到了讓人鬆口氣的答案。
“小姐嗎?她在啊,說要拿兩壇酒送人,到後頭酒窖去了。”林叔帶頭走在前面,穿過曬糧的廣場,只見那往酒窖的門敞開著,他邊喊:“小姐、小姐,少爺來找你了,小姐?”
林叔喊了幾聲,不見有人回,擰起了眉,“奇怪,我下去看看。”
第3章(2)
看著走進藏酒窖的林叔,幾乎就在這時,他已經確定她人不在酒窖裡,但為了以防萬一,他依然跟著走下了陰涼的酒窖。
在濃郁的酒香之中,除了堆了滿室的酒罈,連個老鼠都沒見著,林叔又喊了幾聲。
“小姐?小姐?你在這裡嗎?”
沒人回答,只有迴音在酒窖裡迴盪。
林叔一臉困惑,不好意思的轉過身來,抱歉的看著他道:“少爺,小姐大慨走了,但我剛剛真的才看見她進來的。”
他知道,他能在那些酒香中,聞到她的味道。
“她有說要去哪嗎?”為了以防萬一,他再問。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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